如何也不能挪动。 君沅脸色惨白,狠狠抠着掌心...还是没办法,没办法和人亲近吗? 突然,君沅似想到什么,他再次用灵力逼开人群...一条街的距离,恍若隔了千山万水,君沅无比艰难地回到那家糖葫芦小店,他凝着那道背影,声音颤抖地唤道:“君师叔?” 小板凳上的水绿色身影闻声回头,君匪漾起灿烂的笑容:“君沅,看来我们挺心有灵犀的。” 少年的心这才放下,他偏过头,不想让君匪察觉自己一丝一毫的异样,收敛好情绪,玩笑般开口:“小胖...” “什么?”君匪咬了一口糖葫芦。 “如果以后,我找不到你了,就来这里等我。” “行,我吃着糖葫芦等你。” ******* 日落西山,再回玄机门时,君沅说什么也不听,固执地让君匪解下发带扔给他,然后顺手解开束紧自己一头墨发的锦带,交缠着打了个结,扔过去,让君匪握着尾端,他提着前面,不伦不类地走了一路。 直到入了山门,这份联系才在弟子们错愕的眼神中解开。 君匪红着脸束好发,却见一米之外的少年仍旧披头散发,微风轻轻吹拂,散乱的青丝拂过他如玉的脸颊,精致漂亮得比女子还要过分。 “君师叔,明天见。”君沅惯性地抬起右手,却在一秒怔愣中换成了左手,他扬起笑容,转过身,走上长长的青石台阶。 “明天见,你...”君匪笑着道,“没什么,再见。”那只手,一路上君沅死死藏在衣袖里的手,刹那一瞥中,依稀可见结着暗红色的血痂,和少年的白皙细腻极不相称,君匪只觉刺眼的很,这种感觉由眼入心,刺得她心口微涩。 那么,这种感觉到底是原主的,还是她自己的呢? 君匪甩甩头,迈着大步往回走,越来越远的青石长阶上,少年从树荫下走出来,他披散着墨发,固执地望向慢慢变成黑点的水绿色身影,唇角漾起清浅的弧度。 多看一眼,或许再见到你,我就能容易些认出来。 ******* 君匪回到殿内,正好碰见了许眠,他叫住了她,“小徒弟,一张脸苦成这样,又碰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师傅,我只是觉得...君沅有些奇怪,他身上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君匪回想起闹市里少年的异常,不相信他的生人勿近是别人口中所谓的清高孤傲。 “君匪,你听好了,为师只说一遍。”许眠经年不变的面容突然凝重起来,“君沅他,绝非你良人。” “为何?”君匪不可置信地反问。 “因为他...没办法去爱一个人,没办法给你想要的一切。”许眠直觉越放纵,事情会愈发不可收拾,他小徒弟这点心思,早该断了。 “你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哪怕跨过重重阻碍,有一点,也绝不会更改,而这一点,足以摧毁君沅最后的心防。”许眠的语气肃然,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清晰倒影着君匪错愕的神色。 “小徒弟,不管是为了谁好,你若真喜欢君沅,就离他远一点。”许眠狠下心来,当断不断,反受其害。 君匪没有说话,心却一点点沉入谷底,他们之间,究竟隔着什么,注定...不能在一起吗?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生疼,是原主的感受吧,一定是原主,她只要阻止君沅娶掌门的女儿,完成任务拍拍屁股一走就好了,才不用管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呢?什么阻碍都见鬼去吧,想让我离他远一点,想都别想。 笠日,君匪换上新采办的合身衣裙,清新的水绿色衬得她像枝嫩柳,好看是好看,就是...昨日下山买的全是水绿色。 她实在不懂君沅的执念,难道天天穿一个颜色就会形成个人特色吗?像她之前惯穿黑色一样,认识的人只远远望着她的体型和衣服颜色,哪怕看不清脸,就猜到是她了。 “唉...真是莫名其妙。”君匪漫不经心地走着,她为什么就要听君沅的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