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就是男子汉吗?” “是啊,海盗王罗赛姆算是男子汉了吧!他还不是和大公夫人生了个私生女,哇,那妞真是漂亮。”旁边的二副插嘴道。 不过他的脑袋上立刻挨了一记。 “专心开船,现在可不是分心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我们全都玩完。”船长严厉的说道。 “海盗王大概也感到前途难以预料,要不然他也不会揭开这个从来没有人知晓的秘密。”大副长叹了一声说道。 “父女相认,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吧。”船长说道:“所以我劝你别让自己感到遗憾,与其患得患失,还不如将心爱的人迎娶过来,细心呵护她,守卫她,让她感受到安全和温暖。” 正当船长和大副探讨着这人生最大也是最深奥的问题的时候,从船长室里面走出一个一瘸一拐的水手来。 只见他愁眉苦脸地走到船长面前,说道:“那位客人已经发现我们挟带其他客人了。” “难道那两女一男玩得太疯狂了,惊动了那位客人?”船长问道。 “你不会告诉她,那是船上的水手和老婆在胡闹吗?”大副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说了,意思和你所说的差不多,那位客人一下子就拆穿了我的谎话。”说着水手撩起袖子露出上臂,那里有一块烧灼的痕迹,“这就是撒谎的结果,到现在为止我还半边身体发麻呢。” “那位客人果然是魔法师,只能说那三个少年运气不好了,我再去劝说一下,如果实在不行,只好找一个小岛让他们上岸。”船长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呦——船长,您千万别再卷进去,这件事情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另外三个人恐怕也不是我们能够惹得起的人物。” 那位水手连连摇头道:“您知道那位客人为什么会发现有人搭乘这条船吗?” “快说,别吊我们胃口。”大副叱责道。 “那三个少年也是魔法师,他们在货舱里面施展魔法,被那位客人感知到了。”水手连忙说道。 这下子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这一辈子也没有看见过几个魔法师,现在一下子,这条破船上竟然乘坐着四位魔法师。”二副叹道。 “但愿他们别打起来。”一位水手说道。 “是啊,这里可没有人能够劝得住他们。”另外一位水手说道。 这同样也是船长最为头痛的事情,魔法师对战是什么样子,他从来没有见过,不过魔法师的破坏力有多强,他倒是记忆犹新,那条破碎成一堆木板的“老人号”足以证明这一切。 “那位客人怎么说?”船长问道。 “她想见见那三位客人。”水手小心翼翼地说道。 船长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穿戴整齐,恩莱科对于能够藉拜访那位神秘客人的机会,让两个小妖精安静下来颇为高兴。 说实在的,他确实有些吃不消了。 如果说菲安娜的喜怒无常令他感到头痛,至少她还有温柔的时候,而希玲则只有满腔的痛恨。 令恩莱科感到惊讶的是,希玲最痛恨的竟然不是自己夺走了她的第一次,而是因为自己让她不得不背井离乡。 原来这股怨气在她那个小小的胸膛之中,已经积众很久了,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只不过是一根导火线而已。 如果说有什么比希玲的怨气更可怕的话,那就是不负责任的菲安娜,和挖空心思恶作剧的希玲,这一对性格恶劣的搭档组合。 对于菲安娜的不负责任,恩莱科总算是见识到了。 整件事情都是她一手惹出来的,但是她却偏偏置身事外,在要紧关头,甚至还损风点火、推波助澜。 这不由得令恩莱科想起在歌钤见到的那些精灵们,这种脾气显然是精灵一族的特征。 喜欢玩闹,不负责任,尽管菲安娜极为痛恨她身上的精灵血统,但是她却不折不扣的拥有着传承自精灵一族的性格。 至于希玲,最令恩莱科害怕的并不是她的怨气,而是她的不可捉摸。 如果说菲安娜是天空的云,始终变幻不定,时而白云飘飘,时而阴云密布,那么希玲便是暴风雨中的闪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袭来。 令恩莱科胆颤心惊的是,希玲的攻击绝对没有任何前兆,更没有办法躲避和防备,整天提心吊胆,令恩莱科感到浑身不自在。 现在有机会梢微松弛一下,实在没有比这更令他高兴的了。也许他可以趁机以研究魔法的名义,和那位神秘的客人套套近乎。 也许白天可以待在船长空里面或者甲板上,希玲和菲安娜虽然刁钻而又凶悍,不过在众人面前,她们倒也不会胡闹。 至于到了晚上,恩莱科还是有些把握能够摆平这两个小妖精的。 换了一条长裙,希玲和菲安娜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婀娜多姿,另一个典雅大方,真有一些窈窕淑女的感觉。 不过恩莱科只要一想到她们俩的本来面目,便感到深深的遗憾和无奈。 如果她们俩能够始终保持这副窈窕淑女的模样,那么他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走上甲板,满天星空令恩莱科感到外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