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只知道魏家二郎一身打猎的本领,人长得也是孔武有力,身手也很好的,但是却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本事又到底有多少。 魏青岩看着面前的小沙盘脑子里想到了很多画面,一个小男孩被师父罚着举沙盘在头顶扎马步。 男孩在雨中拿着树枝练剑。 男孩在大青山的树林间跳跃,身上矫健,不惧任何凶狠的动物,身上背着的箭,箭无虚发,命中猎物。 那个男孩高兴地提着猎物在师父面前跳来跳去,师父严肃的面庞都会柔和两分,只是当他满心欢喜的拿着猎物回家的时候,面对的确是冷脸和叱骂,指责他贪玩偷懒,不在地里捡粮食。 “岩郎,你怎么了?”韩恬握住他攥成拳头的手,另一只手担忧的抚上他的脸颊,语声轻柔的问道。 魏青岩一怔,回过神来对上韩恬担忧的视线,他面上一松,强制让自己不再回想过去。 “我没事,想到一点儿过去的事情。” 韩恬知道他在魏家过的不好,所以猜想他是想到了关于魏家的事情,与此同时,她心里也疑惑,她了解的魏家老夫妻不会是给魏青岩学习书画的人,他的一手丹青笔力精湛,惟妙惟肖,没有正经的名家指点,多年功底的沉淀,定然达不到那样的效果。 她自己就有绘画的功底,自然明白学成这些,不是说你有天赋就行的。 要知道那些留守儿童,他们或许也有天赋,只是天赋需要挖掘和学习,需要环境的造就,显然魏家没有这样的环境。 韩恬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她嫁的男人身上有秘密呢,只是这秘密藏着的时间显然是很长时间了。 她心头有个一晃而过的念头,大青山中帮他们解决危险的神秘人,他还给了可以保命的药粉,而魏青岩对大青山那么了解。 之前的怀疑又浮上水面,那个神秘人跟她相公是什么关系?他伤的那么重却能在碧海镇行走自如,刘大夫说是得了神秘药物的帮助,那药是否还是出自那个神秘人之手。 韩恬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他们之间隔着什么。 “恬宝,我先教你写你的名字。” 魏青岩拿起树枝写了韩恬两个字。 他抬起头,一脸宠溺的看着韩恬,复又把韩恬两个字擦去,又写了恬宝两个字。 “恬宝,还是先认这两个字,你是上天赐予我的宝贝。” 韩恬把到了嘴边的问题咽了回去,抿嘴笑了,“岩郎,我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吗?” 那个人如果是相公费劲想保护的人,那在他心里,神秘人和她在他心里谁占有的分量比较重? 魏青岩不清楚韩恬心里已经把他师父和她自己放在了他心里的天平上比较了。 但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不难回答,在他心里之前是师父最重要,他的师父如他再生父母,教会他知识和本领,若是有一天,师父有命,他万死不辞,他可以割骨剔肉的报答师父的再造之恩。 而韩恬是他这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