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吃饼子的时候,无一不在惊叹岑封天的手艺,并且,谢氏也觉得颇为奇怪。 明明从岑封天清醒过,一块饼子都没吃过,她是怎么会做的? 她可不会相信是二房告诉她的。 对此,岑封天只是随便扯了个谎敷衍过去。 “爹爹,你的腿以后上药怎么办?”岑封天吃的差不多了,便看向岑卢常。 岑卢常嘴角蔓起一片苦笑:“除了是高人,不然根本不行,再说,现在我们家没有什么银子,也买不起什么药。” 对于以前岑卢常寄回家的银子,分家时,岑老太一口咬定都用在岑卢袁身上了,没有钱了。 对此,岑封天也不想和那个老太婆争什么了。 那老太婆就是见钱眼开。 而自己,以后又不是没有那个能力赚钱。 “爹爹,你的腿咱们还是不能放弃,药也不能停,要吃也要换。”岑封天虽然和这个老爹接触的不是很多,但是看的出来,他十分爱惜咱们几个。 岑卢常苦笑摇头:“天儿,我身上也没有多少积蓄,哪有那么多钱吃药换药啊,还不如给你们几个买几套新衣服。” 在他回来时,看到岑封天几个,穿的都是补了不少的补丁衣服,袖口都洗的发白。 从这点就可以知道,他们平时过得有多苦。 岑封天微微眯了眯眼睛,还记得自己这里倒是还有几两银子。 但是,她现在也不能就这样拿出去吧。 毕竟,自己也就才清醒了几天,也没有卖过什么东西,突然拿出了几两银子,肯定会把他们给吓到。 “爹爹现在吃的药还剩多少?”岑封天问道。 “走的时候,那边的大夫给我开了半个月的,再过五天就可以去换一次药。”岑卢常想了想缓缓开口。 “阿爹,听我的,身体最重要,现在能治疗就治疗,不然的话,病情严重就不好了,就这样吊着,看以后有没有机会结识高人。”岑封天看着岑卢常很是坚定道。 现在的这些医术,有的还是太过于落后了。 而且,还是封闭性的医术。 差不多都是,各自家不同的方子,都有不同的技巧,然而,他们都不会外泄,都当做了是传家宝。 所以,就导致这个时代那些大部分的人医术在某些地方,存在了很多的欠缺。 “卢常,我赞同天儿的话。”谢氏眼圈微微泛红道。 自家男人这些年也够辛苦了,不能够这样让他受这翻折磨。 “我也赞成天哥的话。”岑宿航举个爪子,发表自己的言论。 “可是……我们没有银子。”岑卢常鼻头一酸,为自己的妻子儿女一阵觉得感动,又非常无奈道。 “阿爹放心,银子的话我会想办法,不过,现在我们眼前的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岑封天给了一句让他们放心的话。 “什么事?”谢氏有几分不解。 “如果明天雨停了,我就去挖黄土,在偏房搭建个土灶。”岑封天一本正经道。 在厨房遇到过岑立驰过后,她就不想那间厨房了。 虽然那只肥球不是自己的对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