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泪花,便伸出手使劲将男人往外推,江又辉却更加重的力道,狠狠地咬了下他的舌头。 “呜呜!” 苏锦之发觉舌头被咬住,闷哼出声,眼睫上挂着的泪花彻底坠下,待江又辉将他放开后便软软地歪倒在御座上,捂着自己的嘴巴眼泪汪汪地盯着江又辉。 江又辉望着他将唇瓣上的鲜血舔去,苏锦之看着那一抹红,只觉得舌头木木的,咽下的口水都带着鲜血的咸腥味。 而男人见了他这可怜模样,又柔着声音过来亲吻他的脸侧安慰他:“之之。” 苏锦之这次可不上他的当了,当即就转了个身扒着御座的扶手要往外爬,可是刚爬了没多远,就被男人拽着脚踝给拖了回来。 “之之,你想去哪?”江又辉俯下身体,胸膛贴着他赤裸的脊背,声音十分温柔,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渐渐往下掐住了胸前的乳尖,另一只手却捏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扭过头承受他的亲吻。 ==========拉灯,实际上大概是我暂时想不出受只会叫唧唧的肉怎么写……======== 乾元峰的人送来一把黑曜石打造的轮椅,轮椅上被工匠精巧的雕出了无数华丽暗纹,和仙尊稍微熟悉的人都会知道,这上面的花纹就和仙尊玄衣上的暗纹一模一样,因此绿似收到这把轮椅时着实吃了一惊。 毕竟这轮椅的颜色瞧着就和仙尊极为相称,说句大不敬的,要用也应该是给仙尊用啊。 可是乾元峰负责送轮椅来的人也说了,这轮椅是仙尊拜托王先生为小狐之之亲自打造的,是给白毛小狐狸用的。 但之之还是只幼狐啊,这么大的轮椅它怎么坐得下? 绿似疑惑,便直接朝问缘峰大殿里去了,打算把这事和仙尊提一提,看看是不是乾元峰的人弄错了。 绿似心中有事,再加上她修为不高,一脚踏进大殿的门槛后才听到些许暧昧的水声,她下意识地抬头朝御座上望去,却看到御座上有片若隐若现的雪白肢体,正和一个玄黑的身影亲昵地相缠着。那个冷情得像是皑皑冰山的一片寒雪的不问仙尊,此刻腰间正软软地缠着两条纤细的腿,而仙尊的脖颈上,也搂着一双似雪般白的胳膊,宛若粉花苞的指尖攥紧仙尊的衣裳,抓出一片褶皱。 “呜……” 仙尊再稍稍摆胯,那胳膊的主人便发出一阵似舒爽又似痛苦的闷哼声,带着些微微的哭腔,像是只爪子轻轻挠着人心,让人想要更加用力蹂躏声音的主人,使他发出更多这样软浪的泣音。 而仙尊也的确这样做了,那声音的主人似乎被欺负得受不了了,软软地哼了两声后突然发出了一阵有些凄怜的狐鸣声:“呜呜……唧——唧唧——!” 绿似怔愣了片刻,才蓦然反应过来仙尊和那人此刻正在做什么,睁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后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到了地上。结果头刚刚垂下,却在听到这熟悉的狐鸣声后又重新抬了起来,朝御座上那不着一缕的人看去。 而仙尊怀里的那人似乎也听到了声响,微微蹙着黛眉朝底下望去,只是他眼里满是水雾,似乎轻轻一眨便能扑簌簌地落下,能把人的心看得融成一滩软春水,也怕是什么都看不清。 但绿似的心,却如置腊月深冬,刹那间便冷成了冰。 因为那人有着一对鸳鸯瞳,一蓝一金,剔透得恍若琉璃宝石,恰好和仙尊养的那白毛小狐一模一样。 “滚下去。”仙尊冷冷的声音从御座上传来。 绿似不敢多言滞留,低着头快速从大殿里离开,回到偏殿后看着那一把黑色轮椅,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什么。 身体被扣在男人怀里颠弄时,苏锦之隐约听到了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地上的声音,他强撑着从尾椎处涌上的阵阵酥麻浪潮朝声源处看去,只是他眼里有着水雾,瞧什么都是模糊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到那底下有什么,还是江又辉出了声,他才知道他们两个在御座上这羞耻的画面被人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