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们受伤以后,特地让黄毛背她过来看我们。 她看到我两条大腿上的伤口,忍不住哭了起来。 嘤嘤嘤! 兰兰就好像自己的亲人受伤了一样,非常伤心。 我拍着她的肩膀,故意露出来平静的笑容,告诉她没问题的。 伟哥还没死呢。 兰兰嗯嗯啊啊地说着,同时用手比着。 我也不明白她的意思,要是巧儿在这里,就好了。 她还可以充当翻译。 “你听的到我说的话吗?”我问兰兰。 “嗯!”她点点头。 我想起来,之前,巧儿和我说过,兰兰是听得到的,只是声带有问题,所以说不出话。 大多数聋哑年轻女人,都是声带没问题,但是没有听力,因为没有听力,听不到别人声音,也听不清楚自己的发音,导致没办法说话。 兰兰的情况还是比较特殊的。 “好,你能听到,那就太好了。”我和兰兰说道。 兰兰用轮椅摇到陈婉若旁边,看着陈婉若手腕绑着绷带,她比了比陈婉若的手腕。 意思应该是在问,陈婉若的手怎么了。 “没事的,兰兰,我的手腕不小心割到了,没大碍的。” 陈婉若本来心情非常差,脸色难看。 可是看到兰兰进来看她,她也强打着精神,露出一脸笑容来。 “你的腿怎么样了?”陈婉若就像妈妈一样,很关系问道。 兰兰笑了笑,比了ok手势。 后面兰兰在纸上写了纸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她写的纸条,我和陈婉若互相使了眼神。 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现在兰兰也在养伤,知道太多对她不好。 我挤出一丝笑容。 “没啥事,兰兰,你就放心吧,我们没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哈。” 我假装非常轻松,和兰兰说话。 我和陈婉若都笑容满脸,兰兰也跟着我们笑了出来。 咯咯咯! 病房里面满是苦涩的笑容。 兰兰被黄毛推回病房没多久,巧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虽然我们现在暂时垮台了,但是兰兰,还有其他聋哑年轻女人,我们依然要对她们负责。 她们就像是我们的妹妹一样。 特别是陈婉若,已经变成了她们的知心大姐姐了。 “伟哥,呜呜呜……”巧儿在电话里哭的不成样子。 “傻瓜,别哭了,伟哥还没死,不用哭丧。” 我故意和巧儿开着玩笑。 “伟哥,你没事吧。”巧儿又说道。 “没事,没事,你听伟哥的声音,哪里有事,过一个礼拜,我就可以出院了。” 我说道。 “婉若姐姐呢?”巧儿问道。 “她也没事,她坐在我的旁边呢。”我和巧儿说道。 “嗯,伟哥,我想去医院里看你们,可是岚姐不让我去。”巧儿无辜地说道。 “是我让岚姐不要让你来的,现在医院里面也不安全。”我肯定地说道。 “可是,没有看到你们,我心里很不安……” 巧儿非常担心我们。 “傻丫头,过一个礼拜,等我出院了,你就可以看到我们了。” 我和她说道。 “对了,其他年轻女人呢?在学校里都好吧。”我问巧儿,自从其他聋哑年轻女人被送到学校以后,陈婉若给她们每个人都买了个手机,巧儿一定有和她们联系。 “都好……伟哥,我和其他人说了发生的事情了。”巧儿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 “哎,我忘了交代你和岚姐了,不要让她们知道才好。”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不,要让她们都知道。”巧儿连忙打断我。 “伟哥,我和阿香她们全部都商量好了,我以后不读书了,阿香她们也不在学校里面读书了,她们要回来和伟哥,还有姐姐在一起。” 巧儿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她把事情都告诉其他年轻女人了。 这怎么能行? 我心里面都急了。 现在年轻女人们在学校里面是最安全的,虽然每个月需要生活费,但是那笔钱,我们咬咬牙,还是可以承担得起的。 最主要的是,如果十几个年轻女人都跟在我们旁边,那一定会成为入地龙的下手目标的。 到时候,肯定更被动。 我连忙和巧儿说:“巧儿,现在的形势,我们在医院里,但是仍然处在危险中,你和所有人说,等过了这个月再说,不要擅自离开学校跑回来,知道吗?” 我大声对巧儿叫了起来。 “哦!”巧儿被我的音量给镇住了。 “你要和姐姐说话吗?”我问她。 “好……”巧儿说。 我把电话递给陈婉若。 陈婉若和巧儿说了起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