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撇撇嘴: “你不要相信上级那些傻逼,他们要真是有用这案子早就破了,都不会失联那么多儿童了,要想救那个小屁孩儿的命,你就听我的,救了区委书记的孙子,你也会高升的。” “唉……” 郭忠国摇头道:“小同志,你最好不要骗我,还有,我郭忠国从十八岁穿了这身警服,干了正正三十年了,绝对没想过讨好过谁,去升职,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救人要紧吧还是。” 我皱皱眉笑道:“我信。” “唉……” 郭忠国摇头:“你这么小年纪,应该不信我。” “真信,你现在还只是个小队长,三十年升不上去,你也是个奇葩了。” “啊唉……” 郭忠国继续跟我往前走,再往前出了稻田,而再往前是一个村子,村子四周都是几十年的参天白杨树,风一吹,白杨树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我继续向前,郭忠国眼中带着不解之色,但还是跟着,彭冰冰走的有点腿发软,我伸手,她犹豫一下,还是拉着了,随即感到一股力量扯着自己,快步向前。 彭冰冰眼中闪出一丝奇怪神色,这个家伙,明明二十来岁,偏瘦,怎么会这么有力气? 进了村子,我四处扫了一眼,鼻子又嗅了嗅,随后朝一个胡同走去,拐了几拐,在一户破败的土房子前面停下。 土房子旁边还停着一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 我敲了敲院门:“有人吗?” 里面传出个小女孩儿的声音:“爷爷,有人来了。” “哦。” 一声苍老声音随即传出,一个伛偻着后背的老头儿走了出来,看到我和郭忠国,老头儿一愣。 而我满脸堆笑:“老爷子,我们又见面了哈。” “呵呵,呵呵。” 这老头儿笑着,正是之前碰见的那个园丁。 “我,你怎么到这来了你不是说要找……” 彭冰冰刚说一半就被我打断了。 “哦,累了,找口水喝。” “欢迎,欢迎。” 老头儿顿了一下,打开了木头的院门。 一般院门都是铁的,很结实,但这是用一些破木头钉子随意钉上的,有的地方用铁丝八号线拧在一起的。 打开简易院门,三人鱼贯而入。 那个小女孩儿正在吃一条干巴巴的肉干,在嘴里嚼着。 我过去摸了摸女孩儿脸:“小姑娘,你好啊,诺,叔叔给你带来了玩具,你的糖龙被抢了不要紧,叔叔给你真的龙。” 我说着手掌一番,多了一条龙型的玩具枪,递给小女孩儿,小女孩儿把肉干全填进嘴里用力嚼着,两手接过玩具枪,笑的特别开心。 “谢谢叔叔。” “对了,你叫什么呀?”我蹲下问,这样跟小女孩儿高度差不多了。 “我叫欢欢。”小女孩儿说。 “嗯,欢欢真乖。” 我摸摸她小脑袋,这时,老头儿端过来水碗: “来,喝点水吧。” 我端起碗,走了很久了,三人都渴了,郭忠国说了声谢谢,端着碗喝水,彭冰冰看了看碗,虽然有破口,但碗洗的很干净,就是水质不太好,微微有点混,但是再看这家真是穷啊,也不好意思不喝,喝了两口。 我端起碗,随后笑呵呵的放下了。 “我,你怎么不喝啊?” 彭冰冰好奇问了一句,随后感觉一阵发晕,下一秒要倒下,我一手拉过她胳膊,另一手抓过也要倒地的郭忠国,把两人慢慢扶在地上。 老头儿震惊的看着我,随后呵呵呵笑了。 “唉!” 我站起身,往屋里走去,见屋里破破烂烂的,门窗都露着窟窿,在院子里阳光很强烈的地方,放着一扇木门,嗮着一些肉干。 我拿起一枚,对着阳光照着。 老头儿把孙女拉着进了屋子,随后出来,搬了两把马架凳递给我一只。 “坐下说吧,我一个老头子,不能把你年轻人咋样的。” “嗯。”我坐下了。 老头儿好奇问:“你刚才怎么不喝?” “呵呵,水有点混,有点中药味儿,应该是蒙汗药,你是园丁,常年鼓弄花草,应该自己种点特殊品种吧?”我笑眯眯说。 “你是个高人。” 老头唉了一声,擦了擦老眼: “我也没办法。” “嗯,你这种情况,没给你低保么”我问。 “唉,低保都给村长的亲戚了,村长还有低保呢,我也没有。” “孩子的父母呢?” 老头儿擦了擦眼睛,哭噎几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