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破坏这副头面。”姜梨瞧着她,仿佛有些无奈:“只是你们不相信罢了。” “坏人!坏人!”姜丙吉突然在嬷嬷的手里吵闹起来。 “都闹够了没有!”姜老夫人突然高喝一声,扶着拐杖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身。她冷冷的环顾了一下周围,宾客们登时噤声。姜老夫人看向姜梨,冷道:“这头面真的不是你刻的?” 姜梨道:“不是。” “你如何证明?”她问。 姜梨看向姜老夫人的身边,姜元柏瞧着她,目光有些动摇。季淑然却是以袖掩面,仿佛十分伤心。卢氏倒是装也不装,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至于杨氏,瞪着眼睛,正和姜玉娥提醒着什么。 整个姜府,都是作壁上观的人。除了一个桐儿,她的身边似乎没有一个人。 “可以让我的丫鬟香巧来为我证明。”姜梨道:“头面买过后,一直都是香巧替我收着,我没有碰过。” 姜老夫人吩咐身边人:“把香巧叫过来。” 须臾,香巧被人带了过来。姜梨问她:“香巧,那副头面你替我收在匣子里的,你可看清楚了,我并未碰过。” 香巧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久久不见回话,正在众人心中奇怪的时候,香巧突然一下子跪倒在地,哭道:“二小姐,对不起,奴婢不能说谎。”不等姜梨说话,她又面向姜老夫人磕了个头,喊道:“老夫人,奴婢全都说出来,那副头面,就是二小姐拿刀刻坏的,奴婢亲眼所见!” 一片哗然。 ==================]] ☆ 第 30 章、第三十章 无人 香巧的突然出声,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反应最激烈的却不是姜梨,而是桐儿。桐儿立刻挡在姜梨面前,像是护住小鸡的母鸡一般将姜梨护在身后,大声反驳:“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家姑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香巧我看你的良心都被狼叼了去,竟然如此污蔑我家姑娘!” 香巧看也不看桐儿,反而是对着姜老夫人又“砰砰砰”的一连磕了几个头,哭道:“奴婢不敢说谎,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你!”桐儿气的说不出话,这香巧竟然敢发这种毒誓,可见是个豁出去不要命的。 而香巧的这句话,却又像是给姜梨的罪名板上钉钉,再也开解不了了。 姜玉娥又嘲讽的开口:“二姐,你自己身上一件首饰也没有,却给三姐买一副四百两银子的宝石头面,可真是出手大方。这必然是姐妹情深才能做到如此,你回京都不到一月,没想到与三姐感情竟然如此之好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姜梨本就和姜幼瑶不对盘,又怎么会好心花费大价钱送给姜幼瑶这么一份贵重的及笄礼,分明就是做了手脚。 姜幼瑶抬起头,她的眼圈通红,因为委屈,还拿帕子拭去眼角泪痕,悲伤的开口道:“二姐,你回府,我十分高兴,可没想到,你还是对我心中有怨。” “梨儿。”一直没开口的季淑然也走上前,她将姜幼瑶搂在怀中,心疼的拍了拍姜幼瑶的胳膊,才看向姜梨:“你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冲着我来。我自认做了你的母亲,事事照顾你,向着你,诚心待你。我不奢求你能接受我,只盼着你能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咱们一家人好好相处。这些便也罢了,可幼瑶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狠得下心诅咒她,莫非……你真是不顾念血缘心情了么?”说到此处,似是伤心至极,抱着姜幼瑶不住流泪。 这母女二人娇弱可怜,一时间倒是激起了不少人的同情心。尤其是季淑然的最后一句话,让人联想到姜梨曾害的季淑然失去过一个孩子。在场的妇人们心软,有了孩子的,又更是偏心季淑然。有人窃窃私语道:“难怪后娘不好当,摊上这么个小姐,圣人也得被为难。” 姜老夫人面沉如水,好好的一场及笄礼,到了眼下反倒像场闹剧。姜梨今日算是把整个姜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她责备的看向姜元柏,若是姜元柏将自己的后院打理好,又何来这些麻烦事。 姜元柏望着姜梨的目光也有几分恼怒,季淑然的一席话,又勾起了他的愧疚之心。终究是姜梨顽劣,害的季淑然失去一个孩子,那也是他姜元柏的孩子。今日姜梨又做出这等恶毒之事,这些日子因姜梨与他相似而产生的一点子亲情也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姜元柏道:“劣女,还不跪下?”他心中被失望冲昏了头,却也没有顾虑后果,倘若姜梨真的这么跪下去,也算是在整个燕京城贵人圈中臭名昭著了。就算日后还留在姜家,却也永远无法再燕京贵人们面前抬起头,更毋庸提谈婚论嫁。 姜幼瑶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柳夫人急的正要开口,却见姜梨一扬眉,反问道:“为何要跪?” 谁都没料到姜梨竟然会当着众人的面顶嘴,连姜元柏也呆了一呆,卢氏有些诧异,杨氏握紧了姜玉娥的手,生怕姜玉娥又乱说话。 “你心术不正,诅咒嫡妹,我身为你的父亲,必须好好管教你,跪下!”姜元柏怒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