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罪,您、您和您朋友没事吧?” 上官西源不怒自威地说道:“新来的?你连自己手下都管不好,一句新来的能把我打发了?” “当然不能,当然不能,只是,只是……”卢警司想半天想不出对答的话来,一旁的跟班儿却忍不住了,拿枪指着上官西源说道,“事到如今,你还凭什么猖狂?” 上官西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冒犯过,顿时就把古大壮踢开,想要让那小警察看看他凭什么猖狂。 他这反应可把卢警司给吓坏了,他赶忙上前抓住那小警察的枪口,和上官西源说道:“上、上官少爷,这都是误会啊,误会!” “那这误会是解不开了。”上官西源操心着沈萍踪的肩膀,也不和他们多说,只说道,“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也没想让你为难,你这样,谁让你出的警,你让他亲自来找我。” 说着,暗示地拍了拍卢警司的肩膀,揽着沈萍踪大剌剌地往门外走。 路过古大壮身边的时候,古大壮突然伸手抓住了沈萍踪的脚,但一握就松开了,沈萍踪会意,只当自己没有发现,淡定地跟上官西源去了医馆,确定他只是被弹片擦到皮肉,流了点血,没有伤到骨头,子弹也没有留在里面,这才放了心。 回上官府休息的时候,上官西源本来还想缠着他的,但被沈萍踪明令拒绝了,加上还有别人在,上官西源也没有强求,捏捏他的手就离开了。 他走以后,沈萍踪将古大壮塞在自己靴子里的纸条拿了出来,上面只简单写了几个字:“入狱偿命。” “这就难怪了。”沈萍踪明白了古大壮的意思,计划又改变了,他们不再劳师动众地在路上伏击他,而是要利用警察的力量,将他害死在狱中。 看完,他将纸条烧掉,躺在床上想要休息,半夜的时候,却听见门被人打开的声音,上官西源小声问他:“你睡了吗?” “你特娘的是不是闲的蛋疼?”沈萍踪无语极了,“半夜来我房间干嘛?” 上官西源笑了笑说:“这么晚了,除了偷人还能干嘛?” “偷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你要不要脸?”沈萍踪不乐意地说他,却下意识地往里让了让,说道,“以后没事儿别来烦我,我胳膊都快废了,有点同情心没有?” 上官西源搂住他的腰,贴在他身上说:“这不是过来疼你了吗?” “滚。”沈萍踪翻身背对着他,不想却被他搂的更紧,他像是丝毫没有被白天的事情影响似的,厚脸皮程度实在惊人。 沈萍踪想到古大壮的计划,问上官西源说:“你什么时候回部队去?” “当然要把这事解决了再走,不然我离开了,那些龟孙对你们下手怎么办?”上官西源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我敢做下这个事情,当然就有能力承担。” 沈萍踪无可奈何地闭了闭眼,问他:“你想怎么承担?” “我自然有办法。”上官西源如实和他说道,“如果是在战场上,这十几个人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但现在毕竟是在江州,那些霓虹人作威作福惯了,也不要脸惯了,如果不亲眼看到我死,他们肯定不会罢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