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这么长,若不是及时上药,破相还是轻的,若是破伤风,可怎么是好!” 凤楼一哂:“伤口早已止了血,并无大碍,破相便破相。” 他执意要去,凤台生恐他回去寻仇,急得只是拉住他不放,他便笑:“我虽然性子不大好,却也晓得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二哥放心,我各处转转,看看地形,一会儿工夫就就回来的。” 凤台道:“我会不知道你?你从小就是这个性子,一点亏都不能吃,在哪里和人家打架,赢了便罢,若是输了,不管过多久,一定要找补回来才算。” 凤楼已有些不耐烦:“我又不是不知死活的莽汉,你自回你的营房去!” 凤台无奈,只好放他走。他双腿一夹马肚,带着鸡鸣水生拐上一条小路,慢吞吞的去了。凤台满面担忧,在身后看他许久,方才打马走人。 刘武师赶走凤楼兄弟二人,心情大好,和两名同伴你一杯我一盏的痛喝,不一时,便酩酊大醉,忽见小二从楼梯空手上来,与他说道:“刘爷,你家中有人来找,在门口候着呢。” 刘武师道:“好好的,又是什么事?” 一名同伴哈哈笑道:“莫不是三嫂子想你了?” 一想起家中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刘武师不禁心尖儿发痒,口中却叹气道:“她脾气不好,和老婆子不对付,一受点委屈就出来找我回去哭给我看,害得我在外头被人取笑。” 同伴笑道:“这有什么办法?三嫂子年纪还小,怎么是大嫂子的对手?刘兄少不得要多操劳些。”一言既出,另二人便嘎嘎直笑。 刘武师将酒杯一推:“我下去看看,你们慢点喝。” 两名同伴齐声道:“天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为三嫂子主持公道去吧。” 刘武师下楼来,门口不见自己家人,便问小二:“找我的人呢?” 小二指着门前停着的一辆马车,道:“来人交代完就走了,说那辆马车是为您老人家备的。” 刘武师就着街道两旁店铺门内的亮光,对那马车觑了觑,疑惑道:“不过,这马车看着不像是我家里的。”但酒喝多了,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心想或许是哪里雇来的也说不定。 正疑惑着,对面马车内一人探头出来,扬声喊:“老爷——” 刘武师听见,便迈着轻飘飘的步子便走到那马车旁,掀起车帘,口中笑道:“我骑了马来的,怎么还备马车?是三姑娘亲自来了么?”伸头往内一瞧,车内没有三姑娘,只有两个男子。其中一个他认识。 刘武师看着才刚被他伤到鬓角的男子,不禁一怔,张了张口,未及缩头,一只布口袋兜头套了下来,后脑勺紧跟着被重重一击,哼了一声,一头栽倒。 刘武师再次醒来时,已经身在一片荒地之中了,也不知是城内城外,睁眼便看见头顶的星星,以及三个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身影。 刘武师手探到脑后,摸到半干的黏湿血迹,定了定神,方才想起在酒馆时和眼前这男子争执种种,当下一股怒火直窜脑门,喝骂道:“大胆狂徒,敢偷袭刘爷,可是找死!” 凤楼气得笑了:“这话说的,好像我的伤不是你偷袭得手似的。” 刘武师叫:“有种你给我松绑,咱们比试比试,三打一,又下黑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凤楼好笑:“我又不指望青史留名,要做什么英雄好汉?爷们行走江湖,只讲究快意恩仇,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管他什么规矩手段!” 刘武师激他不成,复又叫道:“你可知道我刘某人是谁,敢来招惹刘某人,绝没你好果子吃!” 凤楼一笑:“巧了,我温某人也是。不过我性子更急更坏,一般都是当天现开销。” 刘武师气极,大吼大叫:“有种你们给我等着,看我不杀你全家,屠你一门!” 水生伸脚往他身上一踢,鸡鸣拿匕首往他脸上比了比:“这老小子口气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