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萦绕在鼻尖。这也是今年新出的一种茶,名叫花茶。茶叶里面带了各种花瓣,比如菊花,茉莉,海棠,都是花好看,香味也喜人。 魏月不知道姚淑芳喜好茶道,还将花茶特意说了一番,两人就泡茶彼此探讨一会。 魏月道,“这么长时间,竟然不知道妹妹深谙茶道,我这样了说了半天,倒是班门弄斧了!” 姚淑芳道,“喝茶就喝个舒服熨帖,想怎么舒服熨帖,怎么来,嫂子不用这样自谦!” 魏月笑着道,“妹妹说的是!” 姚子云先下已是举人身份,打算明年下场考一考进士,魏月知道姚淑芳是专门来看姚子云的宝贝砚台,于是打发个丫鬟去了姚子云的书房说了姚淑芳的来意,不过一刻,姚子云就带着那方砚台来见姚淑芳。 “妹妹怎么知道我有这砚台?” 姚淑芳道,“听府里人说,大哥在祖父那里得了这砚台是御赐之物,心里就有些羡慕!经不住好奇嘛!所以就来了!” 姚子云看着魏月点头笑道,“别人我是不会答应的,妹妹来自当不同,你嫂子平日没少在我面前夸你,知道你们好的很,我也是,还没来得及谢谢妹妹!要不是你,现在哪有我们这样的好日子。” 见姚子云小心见一块青布包裹的砚台取出来,放在桌上,姚淑芳也敛了心神仔细打量,约看的真切仔细,姚淑芳的心里越是震惊。 姚子云不知道,还在说这砚台的事,“……听祖父说,这方砚台它出产自广东高要城斧柯山……玉白最为贵重,是为端砚……端砚乃砚台之首,贵不可言!” 端砚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有眼,这方砚台通体白如玉不说,还有一只“鹦哥眼”与前世离开安西侯府之前,曾经在安西侯的书桌上见过的砚台竟然丝毫不差,尤其那只鹦哥眼。 怪不得姚淑芳一听春杏说起姚子云这方砚台,心里就特别想见一见,这一见,就见出问题来,前世自己一门心思只做姚府五小姐,等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和安西侯世子孙良成亲,对府里这些事没有一点关心过,是以现在看到端砚,竟然有惶然的感觉。要是未出嫁前见过这方端砚在姚子云这里,当初就能知道,安西侯对于姚家的那场灭顶之灾,在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既然当初是皇上赐予姚老太爷这方端砚,那么,皇上初始是没有动姚家的心思!那为什么后来又动了,而且,这方端砚是怎么到安西侯手上的? 姚淑芳不动声色,含笑听着姚子云说话,站在一边的魏月亦是与有荣焉,丈夫得姚老太爷的青眼,对魏月来说,只有万般的好处。 魏月和姚子轩相对一笑,道,“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姚淑芳点头道,“嗯!端砚是砚台之首,现在更是千金难求,祖父送这方砚台,应该是有深意的!” 姚子轩眼前一亮,道,“妹妹也这样觉的!” 姚淑芳道,“大哥如今已是成家,祖父自然是希望大哥桂榜提名!” 姚子云道,“我知道!” 姚淑芳回到西跨院,日头晒的姚淑芳进门就问落梅要了一大碗绿豆汤,落梅又端来一小碗梅子汤,姚淑芳连喝了好几口这才将碗放在桌上,道,“落梅,你去打听打听祖父回来没有!” 落梅应了,嘱咐春杏一声,出了门,很快落梅回来道,“还没有!大概是在衙门里被事儿绊住了!” 姚淑芳道,“我知道了!” 等到姚老太爷回来换了家常轻罗衫子,路顺给姚老太爷端过一杯茶,道,“五姑娘那里来人,问老太爷什么时候回来!” 姚老太爷一顿道,“你怎么说的?” 路顺道,“我说你一回来我就打发人给姑娘回说一声!” 姚老太爷点头,“那她该快到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