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操心!” 邱氏心里暖洋洋地,道,“娘一直对我看不顺眼,介因你当初没有听她的话,迁怒我,其实我也知道,娘不是又坏心的人,我也是做了母亲再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心里这么想的,你等我意思我明白,我们回来不单单是沾府里的光,芳姐儿也不知道像了谁,沉稳又胆大,你说若是告诉娘,芳姐儿救了四丫头,娘会怎么看死四丫头?” 姚家驹道,“娘是明白人,你只要去说,断不会说你等我不是,这事姚家等我大事,娘会斟酌这办,总不能口袋里卖毛,做了事没人知道,也记不得好处吧?” 姚淑芳自是不知道父母的小打算,姚子轩此刻带着邱剑锋来府里,小田等在垂花门外,一直看到春杏从垂花门前走过,急忙叫住了,道,“告诉你家姑娘一声,邱家大少爷来了!” 邱氏也得到消息,着人将邱剑锋叫来,一起去见了姚老太太,姚淑琴正好跟着彭氏就在安居堂里,邱剑锋跟着邱氏进了门,姚老太太一阵夸奖,道,问邱剑锋,亲家身体可好,亲家太太身体可好,挨个问完,就问道邱剑锋可考取功名。 邱剑锋一一作答,姚老太太这才笑着道,“好孩子,这么小年龄就是举人了!说亲了没有?” 邱氏脸色微微一红道,“这刚来京城不久,还没有!” 姚老太太就多看了两眼邱剑锋,惋惜道,“可惜,咱门府里没有配的上这孩子的人了。” 彭氏若有所思,看了姚淑琴一眼,正看到姚淑琴满脸霞红,躲在彭氏后面目光偷偷看向邱剑锋,也是姚老太太破天荒地没有给邱氏脸色,以至于安居堂里都围着邱剑锋说话,倒忘了还有个花样少女。 邱剑锋目光清朗,谈吐儒雅,很快赢得安居堂所有人的目光和赞赏。姚老太太不得不说,一看邱剑锋,就能知道,邱家家风不错。 说了一会话,邱剑锋请安出来,对邱氏道,“姑姑,好些日子没见芳表妹了,家里妹妹们都想念的很! 说要是芳表妹若有空,让我请芳表妹去家里做客。” 邱氏笑道,“芳姐儿正在她屋里做针线,剑锋我让石榴去看看,让她过来!” 石榴笑着迎了,又给邱剑锋行了礼,就去了西跨院。 “锋表哥来了?” 石榴笑着道,“是啊!来了好一会,之前在老太太的安居堂里说话,这会才跟着太太回到梧桐院里!”石榴顿了顿又道,“说是好久没见姑娘,家里的姑娘们都想念的很,太太就打发我来请姑娘过去说话!” 姚淑芳道,“既是锋表哥这样说,落梅帮我换件衣裳!” 落梅应了从柜子里拿了件水蓝色绣了花草底边的夏衫,姚淑芳穿了,才出门去见邱剑锋。 邱剑锋坐在邱氏屋子的椅子上,频频侧目去看门外,大夏天的,门上邱氏让人换了细沙帘子,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的情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 姚淑芳一进院子,邱剑锋便一动不动地望着渐渐走近的女子。 邱剑锋挺想自己走出去迎一会姚淑芳,也不说心里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就是喜欢看到姚淑芳,听姚淑芳说话,几次见面在一起,就觉的姚淑芳的性情好,脾气也好,间或还有几句笑话,邱剑锋就很欢喜,是那种没来由的欢喜,邱剑锋暗里很有些瞧不起自己,好歹也是原来翰林院掌院的孙子,底气怎么这么不足?山西老家也不是没有见过那些闺秀,可就是觉得姚淑芳不一样,大方不扭捏,颇有几分气度。 要说邱剑锋以往也不是这样,年少时还在京城和官宦子弟再加一两个世家子弟一起,颇有些交情,后来邱掌院为母丁忧,他们做为邱老太太的子孙,邱掌院一句回家,于是邱家至亲都回老家了丁忧了! 邱剑锋这三年在京城这一段就成了一片空白,这一会回来,要不是自己已是举人身份,这些高门衙内,大概还有些疏远的意味,好在邱剑锋本来已是风光霁月之人,因此在今年开春的那一次踏青,就成了邱剑锋进入京城贵圈子弟的一次机会,当然了,邱剑锋也没有让这些贵圈子弟失望,更没让自己失望。 再者说一下,山西老家还有一大帮未婚女子望眼欲穿等着邱家这位骄子回去呢,但人家就是没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来见姚淑芳了。 姚淑芳一进门就笑着道,“表哥什么时候来的?一个人还是和我哥!”邱剑锋就爱看姚淑芳笑着时的样子,很能给人安定与喜悦之感,“是和表哥一起来的,本来说好一起回来,刚到府门口,又被人叫走了,说是有什么信,要让他去拿!” 姚淑芳一滞,也就是一滞很快就恢复了,依旧笑着,“是吗?” 邱剑锋不知所谓,清风细雨般地笑说,“表哥看来是得了甚好差事!” 姚淑芳结果石榴端过来的茶杯,浅抿一口道,“他有什么好差事,我们家又不是钟鸣鼎食之家,可以蒙荫。哥哥就是瞎胡闹!” 邱剑锋觉得姚淑芳好像在生姚子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