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遍,才将信纸放在了前面的桌案上,说道:“笔记没有问题,写这封信的时候,他们应该比较镇定,不是被强迫或者慌乱之下所写。” 我一愣,说你还能从字上看出这么多?许开熠道:“字如其人,同一个人,不同情况,不同情绪下写的字,差别很大。” 这到是,就像上课做笔记差不多,老师如果讲的太快,为了跟上进度,字迹就会变得潦草;或者一个人心情烦躁时,写字的力气会不自觉增加。不过我看这封信的时候,并没有往这方面注意。 最后,许开熠总结道:“我希望这封信是假的,但现在看来,并不是。”他叹了口气,看向我,问道:“也就是说,你这次回去没有见到他们。” 我道:“没有。我回去时,也并没有通知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道我要回去查问真相的。”顿了顿,我将吴老婆婆遇害的事儿说了。 许开熠是个养生党,这时候却找我要了一支烟点燃了。 大概越有追求的人越怕死吧,所以许开熠包括我认识的研究院那一批,抽烟酗酒的非常少,一个个相当珍惜自己的命,恨不得每天给自己做一次全身体检。 所以,许开熠这会儿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看他夹了根烟慢慢抽,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 不过许开熠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烟只抽了半根,他就掐灭了,紧接着拿出了纸笔,在上面边写边道:“按照现在的情况,以及你们之前在团结沟的状况,现在面对的问题很多,当然,我也掌握了一些线索。 他开始在纸上将这些问题和线索列出来。 第一:确认二老来自于一个势力庞大的神秘组织,在接受我之前,他们已经潜伏在村里,进行某种行动。 第二:这个行动,吴老婆婆应该是知情的,正因为如此,她被灭口了。 第三:我和弯刀之间,应该有某种很密切的联系。 第四:那个神秘力量一直在监视我,并且不动声 色的布下了一个个局,引我和弯刀入瓮。 第五:既然已经在引君入瓮了,说明这个二十六年的大局,要收尾了,那个神秘势力,在接下来很可能会有大动作。 第六:要想有所防备,就必须知道这个势力究竟是什么,究竟想干什么。 第七:面对这个势力,我们现在有两个突破口,一是失联的弯刀,他知道的比我多;二就是这屋子里那个残了的道士。 弯刀暂时连接不到,那么我自己可以掌握的,就是现在这个道士。 之前,这一连串事情,让我觉得头疼,但现在许开熠这么一梳理,顿时就有些豁然开朗,并且让我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那么接下来,我将注意力放在这个道士身上。” 许开熠收起笔:“我会利用自己的势力查一查这件事情。” 我想到了吴老婆婆的惨状,心下一凛:“我担心 那个势力会对你下手。” 许开熠道:“不止你想知道真想,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是那个神秘组织交给他们的任务,那我是什么?”我和许开熠四目相视,相顾无言。 静默片刻后,许开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说道:“那个势力,对你的一切这么了解,我怀疑你身边有它们安插的人。” 我道:“我也这么想,但是我想不到会有谁。” 许开熠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临时起意回南昌,他们当天早上就知道了,能将你的动向追踪的这么紧密的人,不多。”他意有所指的看了楼上一眼,让我有事随时联系,便驱车离去。 我站在门口,无意识的搓了搓手,大脑里闪过我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 我临时起意去南昌,头天晚上睡觉时订的票,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小齐,一个是魏哥。 他们中,会有一个人是奸细吗? 我立刻将魏哥排除在外,因为魏哥的出现,是一 个确确实实的意外,如果不是旅游大巴遇上泥石流,我也不可能有和魏哥认识的机会。 魏哥出了大山,就跟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会,他能融入现在这个社会,都是我手把手教的,也正因为有这份儿交情,魏哥可谓十分忠诚,在这一点上,我绝对不会怀疑他。 那么,剩下的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