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辰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要哭鼻子他就没辙,嘴上说着狠话,其实在褚辰掉第一滴眼泪的时候他就心软了。 呆瓜太傻了,永远不懂得爱护自己的身体。如果将来他老婆像呆瓜这样不让人省心,那他还有好日子过吗? 李慕泽心跳不由加速,低头看一眼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男人。 呆瓜要是愿意当他老婆的话..... 打住打住!想什么呢! 理智及时回归,李慕泽为自己刚刚不靠谱的想法感到可笑,同时又有些心猿意马。 情敌变情人,好像.....也不错呢。 吃过午饭,褚辰又犯困了。 李慕泽将人带到客房,嘱咐好好休息,刚要起身离开,衣摆被人拽住了。 褚辰微眯双眼,低声问:你要去哪里? 李慕泽说:出去办点事儿,你自己在家乖乖的。 嗯。褚辰点头,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李慕泽看眼腕表:晚饭之前回来。 褚辰高兴了,拽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等你回来。 手背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就跟触电了一样,李慕泽心尖颤抖,耳根子悄悄染了红,他像是被人占了便宜的大姑娘,迅速缩回手,还瞪了一眼:别总是动手动脚的,什么毛病? 褚辰不服气,怒瞪双眸说:亲手怎么了,那些人还摸你腰了呢! 李慕泽一脸吃屎的表情:我们不是讲好这件事不再提了吗? 褚辰撇撇嘴不以为意:你也闲丢脸是不是,那就记住,以后别到处撩骚。 李慕泽觉得惊奇,呆瓜的口才越来越好了。 最后交待几句,确定人已经睡下,李慕泽起身离开。 等他走以后,原本闭眼的褚辰倏地睁眼,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哪还有一点困意。 蓉姐不在,李慕泽刚出门。别墅小院静悄悄的,褚辰光着脚丫子来到厨房,在橱柜最底层翻出一瓶红酒,那是陈医生送给他的红酒。 陈医生说,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出口,喝了这瓶酒就可以畅所欲言了。 褚辰坐在餐桌,把脚踩在凳子上,他抱住膝盖,嘴里咬着旺仔牛奶的吸管,眼睛一直盯着餐桌上的红酒看,观察了好半晌,红酒特别红,他的脸也跟着慢慢红了。 * S市燕山区,偏落后的旧城街,这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穿过一排排老栋居民楼,来到狭窄人少的郊区胡同。 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手里拎着一袋饭盒,正往胡同里走去,没走两步,他便察觉出不对劲,回头瞄一眼神色变暗,攥紧手里的东西加快脚步。 他边回头看边往前走,脚步越来越急,干脆小跑起来,突然眼前闪过一道人影,还来不及反应,他就被人一脚踢中胯骨坐到地上,手里的饭盒啪的一声砸在旁边的墙壁。 你跑什么? 上方传来一道低沉又不失磁性的男性嗓音。 卧槽...黄毛按住胯骨的位置,疼的骂出声,随即抬头看去。 是一个男人,非常帅气的男人。 黄毛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这人是他见过为数不多的帅哥。 你他妈谁啊?长的再帅也阻止不了黄毛想骂人的心思。 李慕泽轻笑了声,眼底充满不屑与狠绝,他缓缓蹲下身,直视黄毛的眼睛,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问你答,起来。 说着他揪住黄毛的衣领,没怎么用力就把人提起来,随后拽着人来到隔壁的死胡同,非常粗鲁地把人怼在墙上。 黄毛的背部似乎有伤,靠在冰冷坚硬的墙壁疼的闷哼一声,不仅如此,他的嘴角也有没散去的淤青,看样子没多久之前被人教训过。 轻点啊哥们,他妈的,我招你惹你了... 黄毛个头不高,比李慕泽矮半个头,身材也不壮实,反而瘦的有点营养不良。 李慕泽冷冷地把人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冷声道:七月十二号那天下午,你跟什么人在一起。 闻言,黄毛面容一僵,眼底都是戒备之色,还有不易察觉的惊恐:你到底谁啊? 李慕泽没耐心,一巴掌抽过去:回答我的问题。 卧槽!黄毛被这一巴掌打的眼前冒金星,捂着脸往后躲,十二号,那都多长时间的事儿了,我他妈哪记得! 你跟我玩路子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