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撩起沾在小妻子脸颊上的散碎发丝,将它们拨到耳后,然后轻抚那一头如云的墨发。 秦立远面露关切,低头问小妻子,道:“薇儿,你身子可还疼?”他紧了紧怀里娇躯,微微蹙眉,接着又问:“可要搽些药膏。” 这些大户人家,都备有好些特殊方子,其中就包括房事后用的。秦立远大婚前一时没想到这方面,倒是没吩咐下头配置,不过他想,小妻子出嫁时,嫁妆里肯定会备有,因而有此一问。 他心中暗忖,回头得多备些膏子,小妻子身娇体柔,骨架子纤细,怕是日后床事会颇为吃力,有了药物就要好些。 秦立远昨日只敢略略浅尝,心头始终惦记着她的身子,全程万分按捺,这般作为短时尚可,若时间一长,怕是他会憋不住。 他自制力强,若真不可如此,秦立远不是忍不住,但事情若能两全其美,那他亦不会硬压住□□。 心上人在怀,他自是希望与之合二为一。 秦立远的问题太直接,虽他是关心自己,但两人此刻不过是刚新婚的小夫妻罢了,因此郑玉薇一听这话,立即便羞窘起来,她脸上火热,忙把脸蛋埋在夫君怀里,方闷闷地说:“不疼了。” 男人疼惜她,郑玉薇身子倒不怎么疼,只是初经人事的某个隐秘位置,却仍有些火辣,但她怎么也不可能说出口的,只得搪塞过去。 “那很好。”秦立远闻言放下心,不过他转念一想,又怕小妻子害羞,不敢言明,于是,他又说:“要不,我瞧瞧。” 说罢,秦立远松手,欲翻身而起。 郑玉薇闻言大惊,她焦急万分,脸上红似火烧,急急搂住男人脖颈,忙道:“不,不用看的,我真不疼。” 她不敢想象男人仔细察看自己疼处的情景,急切之下,纤足一撑床榻,翻身压在秦立远的身上,一双美眸瞪着他,嗔道:“我不许你看!” 秦立远刚才心中关切,且在他心中,两人已是夫妻,最亲密的事已经做过,他看看是再正常不过。现今一看郑玉薇的小模样儿,他才恍悟,她在害羞呢? 小妻子撒娇薄嗔之间,两人生疏之感尽去,秦立远心中欢喜,他展臂搂住身上的小人儿,凑上前吻了吻她的琼鼻,又怜又爱地道:“好,我不看,只是你若是身上不爽,可不能忘记搽药膏子。” “嗯,我知道。”郑玉薇急急答应,因生怕男人反悔,回头又要察看一番,她再补充一句,道:“我真不疼。” 秦立远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仔细借着微光察看小妻子脸色,见她虽昨日未能安眠,但神色倒是不错,此刻一番激动后,她神情灵动,一双亮晶晶的美眸流光溢彩,衬着雪白透粉的玉肤,分外娇俏惑人。 他很高兴,他就喜欢她欢欢喜喜的。 秦立远一只大手扣在郑玉薇脑后,微微施力,薄唇凑上前,吻住粉嫩的小嘴,辗转厮磨。 他正值盛年,昨日不过稍稍纾解,如今又值清晨易躁动之时,秦立远娇妻在怀,那方面早就反应过来了,他越吻越激动,气息粗重了许多,一个翻身,将心上人压在身下,绵绵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下。 “你别怕,我就亲亲。” 小妻子美眸闪过一丝怯意,秦立远立即出言安慰,他知道她昨夜难受,又怎舍得再下一城,此刻只是想吻吻她,籍此亲密来安抚自己一番罢了。 “我现在不来,我就亲亲你。”秦立远轻轻话语间,细细地吻遍小妻子的玉颜,最后把薄唇印在那双美眸之上。 郑玉薇闻言,心里安定下来,她身子仍有些不适,要是再硬扛一战,怕是等下要耽误晨起后的事儿了,如今夫君心疼她,那时是再好不过。 薄唇触及美眸,她反射性闭上眼睛,温顺地搂住男人的腰身,感受着羽睫上细碎的亲吻。 两人痴缠一番,外头天色已渐明,窗棂子透进的光线愈强,屋内虽仍有些昏暗,但到底是能清晰视物。 “侯爷,夫人。”这是李嬷嬷的声音,她隔着门帘子轻声唤道:“时辰不早了,该起了。” 秦立远规矩很严,即便主子并没早起,但未经传唤,宣平侯府的下仆只敢候在门外,等候主子召唤。 但李嬷嬷不同,她倒不是胆子特大,也不是安国公府规矩比侯府小,而是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