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说天越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什么。 江砚深黑眸温情脉脉,低头凑近热气喷薄在她的耳畔,“能哄你高兴难道不是一件高兴的事?” 林清浅心头一软,被他的情话给苏到了,侧头对上滚烫的眼眸,嘴角止不住的扬起,“好,我喝。” 反正她的酒量不错,这一小坛酒也喝不醉。 江砚深将酒杯递到她嘴边,一点点的喂她喝下去。 林远山酿得酒度数没那么高,但也不低了,林清浅喝了二两素白的小脸就开始泛红,两颊像是化了腮红,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看得江砚深心头欢喜,软得不像话,又给她倒了一杯。 林清浅吃饱了,此刻喝着小酒倒也舒服自在,“爷爷的酿酒技术我没学到真是可惜了。” 软糯的声音落在江砚深的耳畔犹如天籁,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你喜欢喝爷爷酿的酒?” 林清浅点点头。 “以后我给你酿酒。”男人低哑着嗓音道。 林清浅眯着眼睛笑,“你又不喝酒,而且你连做饭都不会,怎么会酿酒。” 江砚深低头在她的耳畔呼吸,唇瓣似有若无的在她的耳畔擦过,“我可以学,酿出来的酒都给你喝,嗯?” 最后一个音节微扬,满载着哄溺的意思。 大约是酒精的后劲上来了,林清浅的小脸越发的红了,脑子也开始有些晕,但意识还算清醒,“不行,我不能喝了。” 再喝该醉了。 江砚深见她喝了不少,是不能再喝了,伸手拿走她手里的酒杯,“不喝了,再喝该误事了。” 音落,他将剩下的那点酒一饮而尽。 林清浅眨巴微微迷茫的眼神看他:“误什么事?晚上还有什么事?” 江砚深放下酒杯,低头看她,手指在她的颈脖处不轻不重的揉按,低哑的嗓音道:“浅浅,你吃饱了,我的还没吃。” l林清浅:“……???” 精致的脸庞都被他惊歪了,清澈见底的明眸睁圆了望着他,仿佛是森林深处随时会被惊吓的麋鹿。 江砚深低头薄唇在她的红唇上厮磨,一点一点的在试探她的防御。 林清浅脑子本就因为酒精发晕,现在更是因为他的话发懵。 满脑子都是他那一句——我的还没吃。 什么意思? 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她游神的时候,舌尖突然传来一丝痛意,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放在了床上。 男人欺身而下,隔着薄薄的衣料林清浅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烫得她的心都在发颤。 “阿砚……”她软哝的声音细细的叫了他一声。 江砚深低头,吻落在她的耳畔,沉哑的嗓音带着让她无法拒绝的诱惑,“浅浅,我哄完你了,该你来哄哄我了。” 林清浅:“……!!!” 还能这样??? 男人一边亲吻她的耳畔,额角,一边用喑哑的嗓音引诱她,“浅浅,我饿了……” 甚至卑劣到声音里漫着一丝乞求。 林清浅根本就无法抵抗他的乞求,薄如蝉翼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下,眼眸轻阖了起来。 男人薄唇勾起邪魅的笑意,不依不饶的在她问,“上次放在抽屉里的东西还在吗?” 林清浅听着脸颊烫,耳朵烫,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紧抿着红唇不说话。 “还在吗?”像是一定要得到她的回答,又在她的耳边问了一遍。 林清浅耳朵涨的滴血,怕他磨人,轻轻的“嗯”了一声。 “乖女孩。” 似奖励般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长臂拉开了抽屉,拿出了之前盒子。 四只装,一晚上刚好。 今夜的月色,也刚刚好。 *** 翌日,林清浅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清隽的脸庞。 脑海不由划过昨晚的事,脸颊腾然热了起来。 以前他们也有过亲密的接触,但感觉……都不太好。 这方面他们不合拍,她每次感觉都只有疼,还以为就是那样的,以至于都对这种事有了心理阴影,甚至是排斥。 但是昨晚……不一样。 原来有真正的水乳交融。 绯红的唇瓣忍不住往上翘,垂眸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男人慵懒的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