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未婚夫妻关系。 早晚是一家人! 而有这样的称呼,证明俩人是心甘情愿的,云华清怎么会杀人呢? 丁田看了看他:“据说,蔡家小姐去世的时候,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难道你是在激愤之下,失手杀人?毕竟当时你喝了酒……。” 金不换适时地递过去一张手帕,云华清擦了擦眼泪:“不是的,不是我做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不白之冤 虽然一个大男人哭泣非常的丑,但是一个大男人能哭,也真的是伤心到了极点。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丁田感慨了一句:“云华清,既然你与蔡小姐也是两情相悦,那你说说,蔡小姐……未婚先孕……这……?” “纯儿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哇哦!”丁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怪叫。 惹得金不换跟云华清齐齐的看向了他,丁田不太好意思的红了脸:“我只是有些吃惊,嗯嗯,吃惊,没想到,你们俩还挺……还挺恩爱。” 如果不是情之所至,这俩未婚男女在这种封建礼教的熏陶下,不会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其实,我与纯儿定亲之后,就已经见过两面了,第一次是去他们家等门拜访,纯儿偷看我;第二次是正式提亲……其实,那次他们家根本没同意,认为我行为放荡,性格不羁,不是纯儿的良配,当时他们正在给纯儿相看婆家,已经有两个比较在意的了,我无所谓!”云华清慢慢的讲了他的故事:“但是县里有人就说我的酸话,说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觉得不忿,就去蔡家周围转悠……发现了他们家后花园绣楼的窗口,其实是因为纯儿天性好奇,每每都在秀楼上往外看……我就那样跟她对视上了……。” 其实说白了,小年轻的心,躁动不安而已。 这有了交集,俩人就有了点小动作,上香的时候“偶遇”一下;出门的时候“路过”一下 加上蔡小姐大概也是个才女,认识字的,莺莺传啊、西厢记的没少看,少女情怀总是诗嘛 这一来二去的……一直到开春的时候,少年躁动的心啊,云华清爬了一次绣楼! 那次其实也不是他爬上去的,是人家蔡小姐,顺了一个花绳子下来,将他拉了上去,那个时候他也是喝了点酒,凭着一股子劲儿……。 后来,俩人就有了见面的机会,蔡小姐还用绳子做了个绳梯,更方便他上下了。 而蔡小姐的贴身婢女兰兰,也跟蔡小姐一条心,帮着瞒住蔡小姐的奶妈,也就是兰兰的母亲,给俩人制造私人空间。 就这样,俩人凑到了一起,可是春天,正是荡潇的时节,这就……而且事后他倒是走的潇洒,蔡小姐的母亲却看出了不同。 “当时他们家……是真的很疼女儿,我又用一半家产作为聘礼去求亲,他们这才应下这门亲事,不过也不能太快嫁过门,我就说我家没主事的内人,不方便,又祈求先生说情,这才定了上秋后就过门,不然他们家还要留她至少二年的时间……可我哪儿想到,会出这事儿啊!” 于是,他这婚事就开始走礼,已经走了三礼,一半的手续都完事了,他那天又喝了点酒,去跟纯儿见面,结果纯儿告诉他,她有了……。 “我当时非常高兴,我还跟纯儿说,尽快完婚!”云华清眼泪又流出来了:“那日我只是 喝了点小酒,高兴的,因为纯儿有了身孕,我有后了!我们家三个孩子,上两个是姐姐,不能继承家业,我父母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看到我成家立业……我回到家里就洗洗睡了,什么都没干,可是……天亮之后,衙役们就冲进了家门,将我缉拿,又翻箱倒柜,找出不少纯儿赠予我的一些小东西,就压着我进了衙门,蔡老爷跟蔡举人对我高声怒骂,我才知道……纯儿出事了。” “你家里……怎么会有蔡小姐的东西?而且还不少?”丁田不理解:“就算是送定情信物,那也一两个就够了吧?” 定情信物,多了就不值钱了。 一两个,才是心目中的白月光,朱砂痣。 你送那么多……那还叫定情信物吗?那叫搬家吧? “那是因为纯儿知道,为了迎娶她,我将半个家当都当成了聘礼,我父母留给我的最好的一处铺子,就在县城里离衙门口不远的地方,是一栋酒楼,高三层,有前后三进院落,是城里最大的酒楼,当然,那酒楼不是我的,我家也没人经商,但是房子是我的,每年有一百两银子的租金,我就是靠着这一百两银子的租金过日子的,我父母临终前都说了,那地方的租金,是给我攒钱考举人用的,不许我将酒楼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