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抬手摸了摸殷雪灼的脸颊,他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凉,每天都泡在这里,也不知道到底用处大不大。 她真是操了一颗老母亲的心啊。 她带着殷雪灼回了住处,刚一回去,他就把她压在了床上亲,他最近总是这样,没事就想亲她,只是越亲越没有章法,从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双唇亲吻,到后来没事逮着哪儿就亲哪儿,有时候从眼睛一路亲到脖子,只是自己抱着她玩的欢快。 季烟怀疑他其实并不是想“亲”她,而是除了这样,找不到更为亲密的方式表达他的喜欢,只能没事就爱不释手地啃啃,季烟都怀疑自己养了一只大型犬,没事就压在她身上舔她。 她其实还知道有别的……但反正她不说就是了。 也许是因为白天被殷雪灼啃多了,加上大姨妈期间的季烟心思有点敏感,睡前老爱胡思乱想,她一会儿想着怎么除去殷妙柔比较好,一会儿又在幻想她和殷雪灼的以后,甚至还想到从前在魔域的事情,想着想着……就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殷雪灼压在她的身上,依旧是在亲她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回却感觉很浑身别扭,想要逃脱他的骚扰,谁知他忽然在她耳边不怀好意一笑,“跑什么?不喜欢我吗?” 说着,她感觉胸前一阵冰凉,还没来得及捂,就被他压住了双手,他的亲吻仍旧继续,却陆续往下…… 梦里的季烟也不知道是不是脑抽了,居然一点都不害羞,被他亲到动情处,甚至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灼灼,我好喜欢你。” 他用那双清润的黑眸望着她,是一贯的温顺专注,手掌抚上她的腰肢,微微探身,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她感觉身子有些软,有些热,他的笑声沉沉响在耳畔,是温柔的诱哄—— “烟烟,给我好不好?” -- “灼灼……” “你轻一点……” “……” 半夜三更,殷雪灼凑在床边,漆黑的眸子在黑暗中仍旧熠熠生辉,能穿透黑暗的视力让他毫无障碍,将小姑娘的神态尽收眼底。 她晚上睡觉就睡觉,叫他做什么?还轻一点? 殷雪灼凑到她身边,想把她推醒,问一下她又做了什么梦,他真的很好奇,可他又犹豫了。 现在的季烟,看起来很可爱,和平时都不一样。 她双靥绯红,像熟透的苹果,身子还不自觉地蹭着身下的褥子,蹭得衣裳凌乱,锁骨半露,长发凌乱地散在身后,一边不安地动,还一边用那种轻轻细细的嗓音,小声地叫嚷着他的名字。 从未有过的情态,含苞待放,羞怯可爱,又不显得扭捏。 还是他熟悉的季烟,又大为不同。 殷雪灼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但他现在不想叫醒她了,他的兴趣一点一点被勾了起来,就这样坐在一边,好奇地盯着她看,听着她叫他,觉得是一种说不上的享受。 和亲吻不同,和拥抱也不同,他不知道这又算什么,好像又没人教他……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指望被人教的魔,他觉得季烟就像个宝藏,值得他不断地去探索去开发,总能发现很多新的玩法,能从她身上找到无穷的快乐。 殷雪灼就这样一直瞧着她,眼神古怪,还很想笑,又故意憋着不笑。 也不知道瞧了多久,季烟忽然“啊”地叫了一声,蓦地惊醒,坐了起来。 她一坐起来,就砰地撞了殷雪灼的额头,撞得她脑子一懵,殷雪灼也立刻扭过了身子,两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对视着,谁也没吭声。 季烟:这特么什么情况?!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两眼放空,梦中诡异的画面还在眼前乱晃,太过刺激,她有点缓不过来,分不清梦和现实。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