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但裴欣怡给我拷过课件,我记得有几章几道题,他当时给出的答案和这上面完全不一样,”陶思眠回忆,指道,“真的,裴欣怡还给我发过课上的录音。” 傅阔林很早之前就想让陶思眠进团队,陶思眠不愿意。 现在得了契机再问一次,陶思眠还是拒绝:“如果没有协议不能帮您做这条佐证的话,不然您给我一份临时工合同?” 陶思眠说着玩的,没想到傅阔林竟真的专门给她出了一份临时合同,把津贴这些写得清清楚楚。 陶思眠自然也签下,和黎同桌闲聊时,她说:“以前真的没想到傅教授这么固执又好玩。” 黎嘉洲正在吃点心,他叉了小蛋糕尖上的草莓喂到她嘴边:“推翻从前的认知符合客观规律上的进步。” 陶思眠看他:“比如我以前说自己信奉独身主义?” 黎嘉洲心跳一停:“那你为什么拒绝沈途啊。” 陶思眠故作平常:“不喜欢啊。” 黎嘉洲清了清嗓子掩饰紧张:“你的意思是如果有喜欢的人表白,你就答应了?” 陶思眠“嗯”一声:“可我喜欢的人还没表白。” 黎嘉洲:“那你喜欢那个人我认识吗?” 陶思眠瞥到他红透的耳朵,想说什么逗逗他,“嗡嗡嗡”,自己手机响了起来。 是蒋时延。 蒋时延虽然比陶思眠大不了几岁,但在陶思眠概念里,他是和父母一辈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打电话? 陶思眠眼神闪了闪,抬手摸摸黎嘉洲头发,折身去了门外。 五分钟后,陶思眠回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黎嘉洲:“你要去哪?” 陶思眠:“一休,小蒋叔叔找我有事情。” 傅阔林端着杯茶路过:“诶这都快五点了,今晚有聚餐,你不来了吗?” 陶思眠随手拿笔在黎嘉洲身前的草稿纸上画了颗爱心,变朝外走边道:“再看吧。” 黎嘉洲嘴角翘着,没忍住,在她身后喊:“注意安全。” 陶思眠背对黎嘉洲挥了挥手。 “哟!”研究室响起一片起哄声。 ———— 一休总部在市中心,南方系总部旁边。 陶思眠刚到前台,便有人带她到了总裁办公室。 陶思眠推开门,蒋时延已经等在里面,茶几上放着一排小点心。 陶思眠坐下,蒋时延明人不说暗话:“高层他们看了《星空笔记》,很喜欢,有些新增镜头里面你个人色彩比较重,他们就想说你能不能来一休实习,跟一些项目这样。” 蒋时延道:“我之前还在和你二婶说这事,你二婶说一休下面的人给你打电话的话,你应该会直接拒绝,所以我寻思着就直接把你叫过来了。” 尽管陶思眠不接触南方系的事,但也知道南方系和一休交情匪浅。 陶思眠礼貌道:“确实没有时间,最近我在傅阔林教授团队跟着打打杂什么的,没有说结束时间。” 蒋时延笑:“是真的没时间还是找借口不想来。” 陶思眠顿了顿,很诚实:“不想来。” “如果你不想来也就算了,今天叫你过来是有更重要的事。” 蒋时延把一台笔记本端到蒋时延跟前,屏幕上是一段预备待播的视频资料。 “一休整理一些深度文件时,看到了这段,比较长,比较完整,比较清晰,”蒋时延早已敛了笑意,“我不知道你那年有没有看过,但我认为你有知晓全部真相的权利。” 陶思眠心口一窒:“我能不看吗?” 蒋时延点击播放。 视频里,陶行川和宋安雅声音响起那一刻,陶思眠起身要走。 她语速很快:“不好意思蒋叔叔我还有事我下次再来看您。” “看完吧,你需要知道全部。”蒋时延淡道。 陶思眠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不用,真的不用。” 蒋时延缓缓把陶思眠摁在座位上。 曾经在噩梦里断断续续的一幕幕清晰地出现在眼前,陶思眠好像在看,又好像听不到声音。 陶思眠面色惨白,视频里,陶行川每句话、宋安雅每句话、自己每句话、还有陶二叔陶二婶,都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宛如一抔冷水朝着陶思眠兜头浇下。 陶思眠:“您关掉吧,我不想看,也不想知道真相。” 蒋时延把音量调得更大。 陶思眠红着眼角捂住耳朵:“关掉吧,麻烦您关掉,拜托您关掉,求求您关掉!关掉!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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