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矮了可以被先生抱在怀里尽情撒娇,高了可以将先生抱在怀里。” 楚淮青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回神后又忍不住揉额,他都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殿下如今是成人了,该少做些小孩子气的举动。”哪怕这么说,楚淮青也未挣开秦策,像个忠心耿耿的下属一样劝谏道,“不然有损殿下威严。” “对先生来说,策不就是小孩子吗?”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秦策的眼里飘过一抹晦暗,又在下一刻消失不见,笑道,“况且策还有好多东西没有从先生那里学到,这是策第一次领兵出征,希望先生可以协助我。” “属下自会竭力帮助殿下,只是谢富的才学要胜于我,殿下询问谢富,会学到更多。” 秦策似是控诉的语气:“可他不愿尽心地教我,整日就抱着那些酒坛子。” 谢富:…..呵呵。 楚淮青知晓谢富的性情,虽然小事上多不成调,但在大事上绝不含糊,当即要为自己的友人辩解,秦策却没再给楚淮青开口的机会。 “先生今日奔波了这么久,如今夜已深了,当好好休息一下才是。”秦策道,“其他的事可以等明早再商量。” 楚淮青揉了揉涨疼的额角,确实是有些累了,便点头:“这样也好。” “我知道这里的客房在哪,由我带先生过去如何?” “嗯,对了,我的面具还忘在先前的房间没拿来。” “我过会去取。” “太劳烦殿下了,还是我去取罢。” “那我们一道过去。” 被遗忘的谢富:“……” 第二天一早,李岳雄找上秦策,决定加入秦策的帐下,秦策对这个结果并无意外,即使没有参军也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为国效力,这帮汉子还是有血性的。 军师祭酒不愿费力上山,便在山下等候,没想到秦策居然领了一队山贼回来,军师祭酒是礼部侍郎的儿子,有些本事,但自小骄纵,他认为山贼都是些卑鄙的恶徒粗人,不配成为士兵,便又和秦策争论了起来。 楚淮青对谢富问道:“那人是谁?” “太子派来的军师祭酒。”谢富拍着楚淮青的肩膀,“不必认识。” 军师祭酒手里虽说有太子的密令,但是为了防止秦策出现谋反的念头,现在胡虏未退,不适合拿出来让秦策寒心,军师祭酒辩不过秦策,恨恨地再一次甩袖而去,扬起的袖摆糊了众士兵一脸。 楚淮青:…..也是个人才。 不过,说起军师祭酒,主公的手下似乎也只有他与谢富两位谋士,武将也只有刚刚收服的李岳雄一人,如今虽然不急,但到以后诸侯并起,未免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楚淮青微微笑。 看来是时候去挖一波各诸侯未来的墙角了。 看到楚淮青嘴角上扬的谢富抬头望天。 为何友人在笑,他却感觉到了阵阵寒意。 大军行到边关城,领兵的秦策没有率先引起百姓的注意,反倒是楚怀青被大家一眼看见,下一刻齐齐凑了过来。 “楚管事你回来了?大家正在商量怎么去搭救你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