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反应过来:“啊?” 楚淮青:“我是个男人。” “哦......”下意识地捏了几下,果真什么都没摸到,“也不是所有女人都会长这一块......” 楚淮青:“要摸下面吗?” “......啊?” 楚淮青斜了一眼他的胯.下三路,微微一笑:“看你脚步虚浮,气血不足,面上隐现青色,照小生多年行医的经验,兴许小生比你还能坚持。” 那人先是一愣,随后双眼涨红,看上去濒临爆发的边缘,革亚和其他人见势不好,连忙抓着始作俑者的手快速逃离。 “亲,亲阿姆欸,你这小子,你这小子也太大胆了吧?”一人撑着膝盖,完全是被吓出的气喘吁吁,“刚才那个人连革亚都不敢去轻易招惹,你居然敢说他......” 楚淮青是真跑得喘不过气:“要不这样,呼,怎么,怎么离开?” “不过你小子不是个读书人吗,怎么又变成大夫了?” 楚淮青坦然道:“哦,那是小生骗他的。” 革亚没说话,就做了一个敬佩的手势。 “走吧走吧,没想到你也是个有脾气的。”一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但你接下来可得小心点,那家伙记仇,当众被你这么说,指不定私底下怎么报复。” 楚淮青不甚在意地道:“不会不会,兴许那人不久之后还会来求小生。” “小子又说什么大话。”革亚无可奈何地推他一把,“走吧,你要住的地方就在前面。” 吸取之前的教训,楚淮青找革亚借了一件皮革,又借了一个斗笠,全副武装之后才继续跟着走。 汉人所住的地方与突厥的大本营有一段明显的分割线,但住的帐篷和用的马具器具又没多少区别,并且在粮食不充裕的情况下,不少汉人的手里还托着几盘大骨肉,面色红润如常,丝毫没有受到苛待的样子。 单是楚淮青这一路上看下来,就看见了不少正与突厥人愉快交谈着的汉人,没有因为对方不同族而有所隔阂,显然相处得不错。 楚淮青的脸色稍显柔和。 会将汉人关在笼子里当畜牲一样使唤的敌人,总归与愿意和.谐相交的友邦相差甚远。 一人急着向楚淮青证明:“怎么样,没骗你吧,我们主和派对你们汉人可好了,哪像你们传闻的那么野蛮不讲理。” 楚淮青看似无意其实一针见血地指出:“没有一点用处的人,你们也会对他好吗?” 革亚咳嗽了一声:“当然不会,不过我们也没让他饿着。”又对楚淮青说道:“之前找来的汉人先生不小心摔断了脚,正好你是个读书人,帮我们教部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