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 看着五官皱在一起的莫总,身子蜷缩的姿态,就像是一条狗。 “快,快叫救护车!” 莫总嘶声大叫起来,已经疼的快要昏过去了。 他在这大通,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好,好!” “救护车,快过来,我们莫总不行了!” 场面,一片混乱。 此时。 步行十几分钟后,陈顶天等人来到了一处简易搭建的小木屋。 面积看上去只有三四十平,非常简陋。 家具也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角落里摆满了杂物,就连屋内的空气,都充斥着一股霉味。 “二位,家里有股味道,你们……” 黎叔讪讪笑着,一双手不知道往哪放。 “我们不介意的,没事。” 陈顶天笑了笑,大步走了进来。 朝屋内瞥了一眼,看到床上似乎是躺着一个人,但周围被纱布围起来了,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这位是……” 他抬手指了一下,问道。 “是我婆娘。” 黎叔眼睛有些湿润,“她得了很严重的哮喘,现在基本上不能下地了,只能卧床。” “每逢阴天下雨,就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那也是她最难受的时候。” 说着,黎叔不停地抹眼泪。 闻言,宫迎雪美眸中闪过一抹痛楚之色。 “我……我能跟她打个招呼吗?” 她试探着问了一句,语气非常轻柔,似乎怕打扰到那位病人。 “可以,可以。” 黎叔点了点头,苦笑道:“但,我婆娘现在的样子……希望宫总有个心理准备。” “没事。” 宫迎雪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黎叔轻轻拉开纱幔,有些发黄的床单上,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 她形容枯槁,头发就如同杂草一般,看上去非常杂乱。 喉咙处,深深地凹陷进去,随着每次的呼吸,一股破风箱拉动时的呼哧声,响彻而起。 “婆娘,这是宫总,是银辉公司的新老板,这次过来特意来探望你。” 黎叔笑着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妇女痛苦地睁开眼睛,随后伸出如同枯树枝一样的手,似乎想要和宫迎雪握手,但又怕吓到这个姑娘。 “谢,谢谢……” 宫迎雪走上前,轻轻握住老人的手,“婶婶,不用这么客气,我们是刘全的朋友。” 她没有提及自己老总的身份,反而和刘全扯了层关系,明显是要拉近和妇女之间的距离。 果不其然。 闻言,黎叔婆娘脸上的紧张,缓解了几分。 “好,好啊,刘全那娃子,在外面有大出息了,认识了这么多朋友。”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喘不上气来了,脸色都涨成猪肝色。 见状,陈顶天面色一凛,赶紧上前两步,将老人平放在床上。 “放松,呼吸平稳……” 随后,他捻起银针,在老人的穴位处刺了几下。 顿时,这种症状缓解了不少。 “陈先生,您还懂医术?” 黎叔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赶紧给婆娘倒了杯水。 “研究过。” 陈顶天没有解释什么,笑着说道:“放心吧,婶婶的病,我能治好,不过现在还缺几位药材,等下出去的时候,可以去附近转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