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两人当年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属于先婚后爱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司徒秋生下第二个儿子沈召北之后,脾气渐渐变了。 她对沈齐煊黏得越来越紧,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都要他在她身边。 十分钟不见就会有勾魂夺命连环call打过来,沈齐煊要是不接,她能把电话打爆。 有一次沈齐煊正在跟同事们出一个紧急任务,大家当时都没带手机。 结果司徒秋以为他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怒之下飞车赶来,直接将他们暴露了,沈齐煊的一个同事差点因此丧命。 自那以后,沈齐煊就跟司徒秋有了矛盾和心结。 因为司徒秋,沈齐煊被开除了,他失去了工作,开始在家里待着,心情不好。 跟司徒秋相处的时间越多,越觉得她已经不可理喻。 两人的脾气都暴躁起来,动不动就吵架,甚至打架。 那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 哪有现在的司徒秋这样善解人意,温柔得像朵解语花。 可是沈齐煊知道,解语花的本性下面,是一朵霸王花。 他结婚七八年了,才知道司徒秋的脾气原来能爆到这个地步。 沈齐煊又看了司徒秋一眼,说:“在商言商,能帮的我就帮,帮不了的,你也只能破产清盘。” 司徒秋:“……” 她拧起眉头,“齐煊,你这样不太厚道吧?别说我是你妻子,就算是普通朋友,找你求助你也会这么说吗?” “我提醒过你,你不听,捅了篓子又来找我,我不可能永远给你收拾烂摊子……”沈齐煊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地说:“阿秋,你以前又大气又端庄,脾气又好,家里家外都是一把抓,那样就很好了……” 司徒秋捧着一杯刚榨汁的杏仁露,脸上露出几丝怅然,她喃喃地说:“是啊,我以前大气端庄知书识礼,可是你……爱那个我吗?” 沈齐煊:“……”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爱过。” 司徒秋手一紧,砰地一声,将手里的超薄玻璃杯捏得粉碎。 玻璃屑一阵乱飞,沈齐煊急忙往后仰倒,才没有被玻璃屑擦伤面颊。 而司徒秋的手上已经献血淋漓。 沈齐煊忙说:“你看你,脾气又爆了……唉……行了,我不说了,这二十年,我心里的女人只有你,行了吧?” “真的?!”司徒秋转嗔为喜,“可是你刚才说‘爱过’,我还以为你不爱我了!” “是你问我有没有爱过以前那个你,我当然是爱过。”沈齐煊又好气,又好笑,拿出手机找家里的管家把急救箱拿过来,给司徒秋清理她的手。 “那现在的我呢?”司徒秋好像根本不觉得手疼,只是紧紧盯着沈齐煊的眼睛问。 沈齐煊单腿半跪在她面前,耐心仔细地拿着小镊子给她把满手掌的玻璃屑给挑出来,一边说:“我都说了,我这二十年,心里的女人只有你。” 司徒秋满意地点点头,低头在沈齐煊的后颈亲了一下。 沈齐煊毫无感觉,继续给她挑光所有的玻璃屑,草草包扎之后说:“还是叫家庭医生过来,你这个伤得好好清理,不要留疤。” “不会的,我会好好保养的。”司徒秋朝沈齐煊弯了弯眉眼。 她近乎贪婪地看着沈齐煊已经不再年轻的容颜。 虽然这个男人不年轻了,可是他的气势无人能及。 而且他的那种俊美,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融入到他的举手投足之中。 时间是一把刀,对有的人是杀猪刀,对有的人却是美工刀。 沈如宝在厨房安排好今天的早餐,再来到阳光房,发现这里已经有些不一样了。 地上清扫过了,换上新的地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