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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河一动齐褚恨,并州多是未亡人(七)


褚将士投降。今日我耶律平就算是拼死一搏,也要杀你这辱国辱君之人!”
  耶律平一番义正严辞之言,如一定海神针立即定住了摇摇欲坠的军心。然后话语说罢,耶律平就率军直冲陆知而来,陆知早有准备,摔开手中玉玺,立即提刀迎上,只是原本一场激烈恶战还未交手多久,就见耶律平突然反身退去,在亲兵护卫下冲出了包围圈,逃向了北面山林里。
  终此,齐褚两国长达几十年的战争以后褚被灭、耶律平逃走为结局,自此后褚之地并为北齐一州,褚州由此而来。
  大风起兮云飞扬,旌旗十万斩阎王。
  借夏国越荒漠,灭后褚平西境,北齐这走了快半年的三十万大军经历了一路的血战,斩荆披棘,勇猛精进,对眼前这一盘失了头领的后褚大军又岂会放在眼里。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并州城下十几万的后褚大军就被攻破,缴械投降。
  青川立于城墙之上,看着终于赶到的援军心下感慨万千,这一战,终于还是他侥幸赢了!
  并州已安,褚国已灭,但耶律平却逃走了,如虎归山,必有大患。大战刚罢,众人还不得歇,又立马聚在一起商讨如何捉拿耶律平之事。
  陆知请罚出战,“将军,耶律平是在属下眼皮下溜走的,该当全责。属下请命,愿带精兵北追耶律平,不捉拿到此贼誓不回营!”
  “我刚才在城墙上都看见了,此事与你无关。”青川让陆知坐下,稍安勿躁,“耶律平一向狡诈,你以假玉玺诱他上当,他必定是识破了玉玺真伪,所以才不恋战,逃之夭夭。我已飞鸽传书给驻守在红绫镇的黑虎营,让他们率兵南下围追堵截,务必捉到耶律平,无论死活。”
  耶律平在西境经营多年,根基颇深,即便如今褚国已亡,但凭他之力即便不能重新建国,可在西境重起战火还是不难的。若战火未能根除,那今天他们所作的一切又有何意义。
  “若不是耶律骜迟迟不肯交出传国玉玺,耶律平又怎会识破骗局及时逃出了我的天罗地网阵!”一招不慎满盘皆输,陆知那个懊恼,叹惜道:“只是可惜了公孙先生抓捕耶律平的锦囊妙计!”
  耶律平已逃,木已成舟,再多的悔与恨都无济于事,青川开导着陆知,“你不必如此愧疚,这事也许并不是你执行不当之错,又或许耶律平其实早已见过玉玺,别忘了他当年可是争夺后褚皇位最有力的皇子,凭他的野心与胆大包天,说不定早染指把玩过后褚玉玺,又怎会不识得。”
  不过提到公孙,青川问道:“公孙释没随你一起回来吗?”
  “后褚刚灭,余孽未尽,公孙先生让我先率军回北齐解并州之困,待后褚稍安定之后,便会随大军回并州向您复命。”陆知回道。
  青川点了点头,起身道:“此次后褚被灭,你与公孙释功不可没,我会上疏朝廷对你们论功行赏。”
  “此事属下万不敢居功。”陆知惭愧低头,“若非将军以身犯险,以自身性命为饵吸引住耶律平的三十万大军,属下西征又怎会如此一帆风顺。而今又犯失责,一时不慎放跑了耶律平,过不及功,属下实在不敢领功要赏。”
  “西征伐褚,越荒漠翻雪山,才能大破褚国,一路凶险无人可知,你劳苦功高,又何必如此自责于一小过小失。至于耶律平,这耶律骜不是已经在我们手里了吗?只要拷问出玉玺的下落,不愁耶律平不会自投罗网。”青川宽慰道。
  陆知回道:“公孙先生也如此说过耶律平此人贪恋权位,取而代之的野心路人皆知,所以才会以玉玺为饵设局诱捕他。要不是我在路上耽误太久,到达后褚北境时与预定时间足足晚了一个多月,公孙先生若不是念及将军安危与并州城局势,也不会连拷问耶律骜的时间也没有,只好做了一假玉玺李代桃僵,这才让耶律平钻了空子逃了。”
  “这耶律骜毕竟曾是一国之尊,性子有些桀骜不驯这是自然,哪能轻易就说出玉玺下落,还是先挫挫他的锐气,等公孙释到并州后,再继续拷问玉玺下落吧!不过……”,青川突然补充一句,“……在此之前,你先派人拷问拷问下耶律骜,看他是否知道耶律平有哪些藏身之所。这对兄弟君臣如敌多年,应是对彼此都多少m.DGlHToyo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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