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鸢说诈一诈,是真的打算去晃点人家,这里面有没有她的恶趣味,时迁无从而知。 何鸢想出来的这个办法是这样的。 叫温眠去扮演一个女鬼,站在凶手的床边,骗一骗他。 温眠当即提出自己的疑问,认为这是一件不合道理的事情,她:“而且我们连作案工具都没有,怎么装女鬼?” 何鸢把酒店的白床单扯了一张下来:“用这个。” 温眠:“不是,师父,我觉得只要不是眼瞎吧,都不会把这个当成女鬼吧!” 何鸢:“不试试怎么知道。” 时迁现在确定了,何鸢绝对是有自己的恶趣味在里面。 她锁定的凶手是村长。 时迁没看出来村长哪里像个杀人犯了,倒不如说那个村支书看起来嫌疑大一点。 何鸢还是那句话,是不是凶手诈一诈就知道了,但是现在时迁看到何鸢把白床单拿出来的时候,对这件事情的成功率不抱期望。 她还挺固执,把床单往温眠的身上一盖,告诉温眠听她指挥,一会儿从村长家的这头飘到那头。 温眠硬着头皮上。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村长一家睡下了。 灯熄了好一会儿 ,何鸢说:“赶紧。” 温眠套着白色的床单,磕磕绊绊的往前跑。 这模样,一点儿也不像一个女鬼。 时迁吐槽:“阿鸢,你来真的?” 何鸢道:“真的来了。” 温眠跑的很艰难,并且跑了一半,发现何鸢人没了。 她在自己的头上抓了两把,把床单抓下来时,周围空无一人。 温眠心道:怎么回事? 她胆子倒是挺大的,这么晚了也不怕,一边嘀咕一边往前走。 最先找到的是村长房间的大门,她果断的一推门,还没喊出声音来,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腥味儿,眼前一黑,倒了过去。 何鸢找到温眠的时候,对方已经不省人事。 江誉抱着她,冲过去恶狠狠的瞪着何鸢。 何鸢道:“没事,被狐狸迷住了。” 时迁开口:“才离开一会儿怎么就出事了?” 何鸢立刻推开门进屋子。 屋子里空无一物,卧室床铺收拾的干净,拉开衣柜,里面已经没有衣服。 显然是跑了个干净。 时迁:“还真的是他,没诈就跑了,难道是提前知道我们要来?” 何鸢:“恐怕中午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追。” 二人走出房门,江誉冷酷道:“温眠怎么了?” 何鸢:“带上她跟我一起走。” 江誉将她抱起来,温眠软趴趴的缩成一团,躺在他的怀里,脸色惨白,全然没了白天那活蹦乱跳的风采。 时迁:“往哪里追?” 何鸢没说话,直接朝着东边走。 他们几乎是跑着追的,何鸢算了一卦,带着三人往后山走。 后山人烟更加稀少,几乎没有人家。 山村到了夜晚后没有灯光,众人都趁着夜色赶路。 山顶上有一座破庙,何鸢来到破庙面前,她停下了脚步。 破庙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时迁使了一个眼色:他在里面? 何鸢开口:“出来!” 里面的声音突然停了一会儿,接着传来了一个沙哑的老人声音:“你们找的还挺快。” 庙门口出现一个身影佝偻的老人。 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长。 只不过现在的村长看起来跟白天的村长差的可太多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