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静一刻,不约而同地开口: “去二楼坐一会?” “我先回去了……” 宁念兮抬头,诧异地看着男人。 “你不需要快点回去吗?” “不需要,让他们自己去嗨一会吧,我有事和你说。” 两人来到酒店二楼的咖啡馆,顾怀泽还让服务生给他们一人弄了一小杯果汁,当着月色,也是格外惬意。 宁念兮抿了一口鲜榨的果汁,说:“居瀚也是有意思,把我当成他的‘目标’,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啊。” “我只知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 宁念兮怕是戳到了他们之间不为人知的过去,只好生硬地换了话题:“呃,今晚的年会很不错啊,大家都很开心的样子。” “每年的年会都这么热闹吧,看到我的员工们对公司有归属感,我也有点高兴。” 顾怀泽说着,忽然抬眸看向她,声音渐渐沉下去:“谢谢你今年来总店。” 宁念兮心慌了。 因为他的语气…… 真的很撩。 “和你相比,以前的乔经理简直是个废物。听说我们这季度的营业额确实提高了,你做的不错。” 这几句话总算缓解了宁念兮一瞬间的僵硬,她笑了:“顾总就不要再吹我了,刚才我还夸你好呢,我们这算商业互吹吗?” 他在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地就被吸引过去。 宁念兮可以说是相当低调了,今晚大家都穿得很漂亮,她也适当地穿了一条湖蓝色的绣花绸缎裙,是某大牌的时装周新款,说来也差不多价值四位数,但款式属于甜美,把她的细腰长腿都给藏在了料子里。 她对颜色和层次的搭配感向来相当敏锐,黑色大衣和过膝长靴多了几分沉稳与风姿,一张脸又美萌美萌的。 顾怀泽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其实我挺想知道的,你会怎么看待我和居瀚的这个问题。” 他一直没有刻意表现出和对方有什么过节,因为这是他觉得最好的处理方式。 居瀚与顾怀泽其实是多年好友了,当初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撒野,他的父母一个是绿缔集团的股东,一个则是他市的政府官员,但没想到,顾怀泽在与居家的关系越来越亲近,甚至想要与他们进行商业合作的时候,发现了居瀚的母亲收受贿-赂,并通过境外赌-博来洗黑-钱。 那时候,尽管他也年少气盛,却是在重重人性拷问与道德质押的慎思之后,决定向有关部门提供相关证据,也使其母锒铛入狱。 有多少富人与富人之间狼狈为奸,为了利益可以沆瀣一气,这也让居瀚更没法接受自己的家庭被身边好友破坏的事实,更可恨的是顾家他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去坐牢。 “当时我还在念大学,这件事就发生在车祸前不久,大概也是促使我脾气变得更差的原因。” 顾怀泽淡淡地说着,宁念兮却还是看见了他压抑的复杂心绪。 “我去征求过父亲的意见,但你不知道,他居然就只和我说了一句‘你看着办’,我一听就彻底慌神了。” 说到这里,男人的神情流露出几许少年人才有的浮躁与无措,让宁念兮看的简直移不开眼。 “几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