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着杂志,姿态随意。 童谣坐着,手里捂着保温杯,她一动不动盯着傅苏言看。 傅苏言不理她,她主动开口:“哥,我和言漠是清白的。” 傅苏言没抬头,视线依旧停在杂志上,语气再随意不过,“我知道。” 童谣往傅苏言身边凑,“那你刚刚干嘛赶言漠走啊,你不是一直支持我和他的吗?” 傅苏言指尖捻起一页纸张,他抬眼,目光往童谣身上轻轻带过去,不答反问:“你们没在一起吧?” 童谣一顿,她惊讶,“你怎么知道?” 傅苏言随口说:“猜的。” 童谣:“……” 傅苏言明显不愿多说,童谣及时打住,她换了个话题,“哥,我觉得言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傅苏言阖上手里的杂志,看向童谣,他面色清俊,看着童谣的眼神却是温柔的,“为什么这么说?” 童谣和傅苏言从来都是无话不谈,她没犹豫,把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傅苏言说。 见傅苏言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童谣又把大半个月前在废旧工地言漠和人打架的事情说了遍。 童谣现在想起那帮穷凶极恶的流氓都还有些后怕,她凑到傅苏言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哥,你说为什么会有人敢对言漠动手啊,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傅苏言想起回家之前在办公室看到的财经新闻,以及在这段时间言以平的动作,他眸光微顿,如实说:“应该是有点麻烦吧。” 童谣立马就紧张了,她就知道这些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她想不通为什么,可还是担心言漠,便求傅苏言,“哥,你帮帮言漠好不好,你帮帮他。” 傅苏言没马上说话,童谣挽着他的胳膊一直叽叽喳喳地说,傅苏言转身,摸了摸妹妹脑袋,“谣谣。” 童谣安静了,静静看着傅苏言。 傅苏言眼眸清亮,他说:“他连这点问题都处理不好,那以后你们如果真的在一起了,我和老爸是不会放心把你交给他的。” 傅苏言的意思明显就是不会插手,童谣还想争取,委委屈屈地唤了声:“哥——” 傅苏言不为所动,他朝对面言家看了眼,笑着说:“你啊,什么都不用管,每天开开心心的就行,喜欢哪个男人就去追,看上什么衣服包包尽管买,哥哥这么努力工作,主要是为了养你。”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童谣还是未雨绸缪,“现在没嫂子你才这么说,等以后了嫂子,我屁都没有。” 傅苏言敛眉,他温柔地笑了,“有也是你的。” 童谣摸出手机,打开录音,“行,再说一遍,什么是我的?我的就是言漠的,哥,绕了半圈你是在为言漠打工啊。” 傅苏言:“……” * 傅苏言难得有两天的假期,童谣一直和傅苏言待在家里,两人吃完饭,聊聊天,偶尔打打游戏,做的事都很琐碎,但温馨。 和傅家的冷清比起来,言家这几天却非常热闹,言毅从美国养病回来,商届政届不少人来拜访,言以平两天都在言家替言毅招呼客人。 童谣去过几次言家,可惜都没见到言漠。 她问了林海才知道,言漠周五就回临市了,说是回去看母亲。 …… 周末过得很快,转眼就是礼拜一,童谣腿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童谣白天上完课,便被通知要去礼堂彩排。 学院有迎新晚会,她被班长拉去凑数,要上台跳舞,如果节目凑不齐,她可能还要唱歌。 童谣晚饭都还没吃,就往礼堂赶。 她踩点赶得礼堂,结果院里的人没还到齐,一堆迟到的,童谣找了个角落坐下。 她不知道言漠有没有来学校,早上她问过陈意延,陈意延说言漠今天请了一天假。 言漠这么一直没消息,童谣一颗心总是悬着,她给言漠发微信。 【童谣:言漠哥哥,我晚上在礼堂彩排,你要不要来看我啊】 童谣怀着侥幸发送了信息,结果信息真的发出了。 童谣:“!!!”她居然已经不再黑名单里了。 童谣兴奋,拿着手机噼里啪啦地敲下一排排。 【童谣:这里好多帅哥啊,我要流口水了】 【童谣:我好饿啊,我还没吃晚饭就跑来了,结果好多人迟到,到现在彩排都还没开始】 【童谣:我看到表演服装了,我的裙子也太短了吧,我是小妖精啧啧啧】 【童谣:彩排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啊,我真的好饿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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