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张雪白的沙发垫上擦手,留下一个油腻腻的爪印,“你说是活捉旱魃还有就是找到需要的东西,对吧?那石板估计就是你需要的东西,找寻沙姆巴拉洞穴的路标;而旱魃,估计还是捉来复活希特勒的吧?” “太聪明的人往往活不久,刘先生。”猪腰教授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无视我的粗野行径,但是话中的味道却透着冰冷。 那像是种威胁,让我别把自己的猜测和推算告诉桑榆十三,但他也很明白,就算当着面阻止了我,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私下传递这些消息,所以也只能没盐没味的说说——哥完全不鸟他! 桑榆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接过苏西递过来的湿巾擦手的同时好像自言自语:“一方面着手复活希特勒,一方面连复活之后的军队都开始准备了——教授,你好打算!但是我就没明白了,你为什么不干脆把希特勒复活成为僵尸,然后自己独揽大权呢?” 她把湿巾轻轻一抛落在充气地板上,语气中透着说不出的诱惑。 教授一怔,但是马上哈哈大笑! “你们这些没信仰的民族,怎么可能明白信仰的伟大之处?——我们‘崛起神庙’从成立之初就发下了个重誓,每一个人都会为了领袖的伟大理想终身奋斗不息,就算是天下间所有的权势都摆在我面前,我依旧甘愿伏在领袖的脚下做个小卒子他的脸渐渐发红,就像只发情的公猪:“信仰、理想、奋斗、牺牲,这些伟大的精神你们永远不会理解,因为你们始终都只是低等民族…”那苏西用一种虔诚而充满敬仰的眼神看着他,满脸的敬意。 但是十三在这时候开口了… “呃,听说那货只有一个睾-丸,是吧?” “这个我知道——,”我恶毒的参与到讨论中,“1916年,索姆河战役…” “你 猪腰教授猛然站起朝我扑来,结果脚下一软差点跌倒,苏西从那陶醉中骤然醒转一把抓住,才避免了这家伙在我面前丢人的窘迫——他呼哧呼哧的坐在椅子上盯着我,我也同样恶狠狠的反瞪着他! 就像是掐架的公鸡。 苏西就这样在我们面前跪下,轻轻的开口了——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说话,说的内容也是后来桑榆告诉我的:“教授,您不要为了这种事情生气!领袖被无数人污蔑、嘲笑和抨击,只是因为我们失败了!只要有一天我们能成功,只要这一天能到来,那无数谣言自然不攻而破,所有人都会跪在领袖的脚下,亲吻他的靴子…” 一是不懂德语,二是也确实不想太激怒这货,所以我们没有答话等她嘴上快感——随着她带着一丝诱惑的倾述,猪腰教授的脸色渐渐平伏:“算了,我根本不想和你们说太多——既然你们也吃完饭了,那我们出发吧。”他干脆得撕破了假面具,冷冷的说道:“记住,石板和旱魃,随便少一样,你们的或朋友都…” 他用手在脖子下一划:“死定了 “哼 ※ 第二次进去的人多了约瑟夫和他几个手下,这家伙算是被派来监视我们行动的。记得洞口时候教授的话:“你们可别给我耍花样!约瑟夫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个小卒子,千万不要想打走马换帅的主意——到时候,你这两个朋友也许都没办法离开了 这话算是威胁吧? 但是当我把小黑没有被抓的消息告诉十三和桑榆以后,他们的表情明显忽略了这句话。 小黑是谁?神兽貔貅啊!虽然被封印在一只黑猫的体内,但是它那逆天的身体条件和牙口,堪比网络吐槽大神草泥马! 我觉得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认定以及肯定它能把这些人救出来。 除了m500,其他的武器装备都已经还给了我们,只要抽个空子一起我们仨一起动手,干掉这几个废物完全不是问题。 当然还有更好的办法,就是让这几个家伙去给旱魃填坑。 我心中这么想着不由就嘿嘿笑出了声,一下子把前面埋头寻找的约瑟夫给惊动了——他猛然回过头来,“刘辟云,看来你又在想什么歪主意了?哼,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东西给我们找到,不然‘轰’一声,”他举手比个爆炸的动作:“你朋友就全部上天了 “老子晓得,你少给我屁话。”我闪身从他们旁边走过去,站到那石棺的前面,“让我看看。” 阴眼。 整个石室在我面前如同流苏般的开始滑动,整个淡淡黑雾中的世界出现在我面前,全部是这种灰黑色,但是两处的颜色略有不同。 一是沿着一道黑色的走廊向外延伸,尽头是个淡金色的圆形图案,应该是我们设的八阵锁现在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另外一个是个白色的圈,上面有着无数熠熠发亮的文字——正在石棺的下面。 我招呼所有人一起动手把石棺推开,让整个井口出现在我们面前,然后爬在地上沿着边沿轻轻摸过——沉积的灰尘之下,一种凸凹的感觉从沿着手指传到我脑海中,能够依稀分辨其中的不重复性。 “这里了。”我轻轻的自言自语,然后伸手从后面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