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不能凭自己争取?何必靠着与女人结姻来获得?”太子道,眉眼间隐约透出几分凌然傲气来。 却没成想,成帝立时暴怒,怒不可遏地站起了身,对太子道:“你是在映射朕?” 他的确利用了皇后对他的信任,才能如能顺利地攻破了滑国的城门。可是那又如何? 成王败寇,他们不过是败在他脚下的亡灵罢了。 “不敢。”太子冰冷地答了两个字,恨意涌上心头。 “拿藤条来!”成帝恶狠狠地唤着近侍,看向太子,“朕今日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肖子!” 成帝接过内侍递来的藤条,用手试了试它的韧劲,蘸了盐水,便直往太子身上抽打起来。 太子面色不变,咬牙硬挺着,只是藤条打在身上的一瞬间,身子也随之颤动。每多打一下,身子上就能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生疼。 就这样不知道鞭打了多久,一旁的小太监既不忍去看,也不敢去劝,只得闭上了眼,听藤条击在肉上的声音。 一声,两声……不知道过了多少声,才终于停下了。小太监们从手指缝地漏了个眼睛,去瞧眼下的情况——原来是成帝手中的藤条被硬生生抽断了。 成帝犹自不觉得过瘾,只看向太子,冷哼道:“今日算是你运气好,若是以后你胆敢再犯,朕定把你活活抽死。” 太子艰难地爬了起来,一步一顿地走到成帝面前,硬撑着行完礼后便退下了。 - “嘉柔?”苏霁在司药局正无聊,却见这几日不多见的赵嘉柔来了,“你怎么来了?是咸福宫缺了什么药么?” 赵嘉柔看着苏霁,却是满脸的忧心忡忡,她将苏霁拉到一个角落,便问:“霁霁,你这几天可好?别太过伤心了,若是有人难为你,只跟我说。” “我挺好的呀。”苏霁倒是被问懵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听他们说,太子之位尊贵,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会明着惩罚太子的。若是太子犯了什么错,按例,都只是惩罚他手下的幕僚罢了。”赵嘉柔贴近苏霁的耳朵,小声道,“可这几日,陛下一连几日明罚太子,即便微小的错误,也严惩不贷,甚至就连太子的印都被当堂罚没了。我听爹爹说,朝臣们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太子殿下要被废了!” 苏霁闻言一惊,方欲出声询问,却听赵嘉柔继续道:“苏霁,你之前一直同太子走得近,现下太子失势,以前暗地里嫉恨的,都会明里来欺负你。不过你莫怕,再如何有我为你撑腰。” 苏霁松开了赵嘉柔握着的手,直奔向了东宫。 -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苏霁用力地敲击着太子卧房的门,发出剧烈的“砰砰”声。 门栓在里头被人上下翻动了几下,苏霁以为是太子命人开门了,静等了半刻,檀香木门却始终没有打开的意思。 苏霁不知道的是,太子已屏退下人,一个人独自在卧房内。 太子堪堪下床,每走一步,便牵动着背部的肌肉,引来丝丝阵痛。却终究还是走到了门前,看着苏霁的身影,一双桃花眼中满是忧虑,他将门栓紧紧地合在了一起,确认了不会被轻易打开,才用尽剩余的一分力气,冷冷地道:“苏司药,你一个未婚女子,来本宫卧房做什么?” 苏霁听到太子的声音铿锵有力,该是没事,心中稍安,问道:“太子殿下,你还好吗?能不能开门,让我进去啊?” 太子用手紧紧地扶着门,生怕她闯进来,看到自己这副憔悴的病容。 “无碍。”太子感到眼前天旋地转地,却强自打起精神来,道,“只是一事:以后无事,莫要来东宫了。本宫也会吩咐守门的太监,不能再纵你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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