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的大手,翻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还疼着?”靳承乾有些着急,掀袍坐在床沿,将路菀菀翻回来,掀开被子就欲查看。昨个自己吃的餍足,却是苦了乖宝,那小花瓣都红红肿肿的了,可将他心疼坏了。 “哎呀,”路菀菀翻身坐起,抱着被子缩到墙角,眼神还迷蒙又怨念地望着靳承乾,“陛下您别闹嘛。” 靳承乾伸手扯扯被角,轻声哄着,“乖宝,朕昨晚过分了,朕道歉好不好,你别生气。乖乖让朕看一看,朕好去给你拿药,你也能舒服些。” “陛下,我不疼,也不生气。”路菀菀迷迷糊糊点头打着瞌睡,“您离臣妾远些,臣妾就舒服了。” 说完,也不等靳承乾说话,就蹭着墙根慢慢躺下。不一会,小小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靳承乾自知理亏,张张嘴,却不敢再叫,只好摸摸鼻子悻悻离去。 心情郁郁地踏过门槛走过了一段距离,又退了回来,眼睛扫过鱼真,背着手声音低沉,“去将娘娘叫起来,声音轻些。” “是。”鱼真福身领命,转过身却是抿抿嘴,声音轻些怎么叫得起来么,陛下您真逗。 “菀菀,起来啦。”鱼真坐在脚凳上,托腮看着另一侧缩成一团的路菀菀。 “…嗯” “菀菀,你睡着了么?” “…嗯” “睡着还说话,”鱼真咧嘴笑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菀菀,我恋爱啦!” “…嗯” “嗯?”路菀菀猛地坐起,后脑勺一下撞在墙上,“哎哟!” “小祖宗你小声点!”鱼真扑上床堵住路菀菀的嘴,往门外小心望了望,“要是把那只老虎招过来吃了我怎么办?” “什么老虎,再瞎说我咬你哦。”路菀菀不满的瞥她一眼,抓住她的手左右摇晃着,“阿鱼,这是真的?” “差不多吧,”鱼真咬咬嘴唇,含羞带臊地瞄了路菀菀一眼,“昨个晚上,我去找符总管解释了,然后符总管也跟我道歉了,他说他不该凶我,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他觉得我,挺好的。”鱼真用手捻着衣角,脸上尽是小女儿家的娇态,“我说,我也觉着他,挺好。” “阿鱼,符总管却是个靠谱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但他是个…”路菀菀有些担心。 “没关系的,”鱼真抬头直视着路菀菀的眼睛,“菀菀,我不在乎那些的。符总管他对我很好,是真的很好,我感觉得到。我也知道我的心意,我心里也是在乎他的。深宫之中,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得到幸福的机会了,我不想因为他一些所谓的缺陷,而放弃我的爱情。” “菀菀,我想试一试,你愿意站在我这边么?” 路菀菀看着鱼真明亮的眼睛,沉默了半晌。 鱼真望着路菀菀沉默的侧脸,心里慢慢拧着一个疙瘩,手指将衣角攥的越来越紧,鼻头酸酸,“菀菀?” “阿鱼,”路菀菀轻叹一口气,握住鱼真的手,“你那么聪明,我相信你一定会抓住幸福的。我只希望,你能永远像现在一样,总是笑着,带着我一块笑。” “嗯!”鱼真抹抹泪,笑颜如花,“菀菀,你知道今个是什么日子么?” “我们家阿鱼定情的第二日?”路菀菀也笑了,推开鱼真下床穿鞋。 “你再笑我,我就哭给你看。”鱼真将衣裳拿来,服侍着路菀菀脱下寝衣。 “今个可是大年三十!” “啊?”路菀菀有些惊讶,“这么快,感觉前个才过了小年似的。” “那是因为你的小日子太滋润了。”鱼真挑挑眉,帮着她系好腰带。 “陛下昨晚好像说了,三十的下午有个什么年宴?” “对呀,尚服局今一早就把贵妃朝服给送来了。”鱼真冲路菀菀挤挤眼睛,“大红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