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了,额头肿了,其他的都还好。” “没别的了?”路菀菀有些吃惊,爹爹的火气那么容易就消了? “岳父是个文人,哪会动手。”靳承乾失笑,“不过他好像把慕言给赶出去了。” “…”这还叫没事? “你别担心,岳父将慕言当作亲生子一样对待,过个几天,气就消了。”看着路菀菀骤然僵住的脸,靳承乾摸摸唇,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 “臣妾没事,儿孙自有儿孙福,慕言哥哥主意多着呢,肯定有办法讨爹爹欢心的。”路菀菀托着腮,她着急也没用,虽然道理她都懂得,但还是免不住担心。 “亏岳父还是两大儒士之一,就把你教成了这个样子?”靳承乾捏了捏路菀菀的耳垂,“还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说出来也不嫌害臊。” “哎呀,您就别挑臣妾的错处了,快去书房吧,国事要紧。”路菀菀推推靳承乾的腰身,“慕廷尉还等着您呢。” “说好了陪你冬钓的,怎么能你刚来朕就走,朕再陪你待会。” “不差这一时,冬日还长着。”靳承乾的话深深取悦了路菀菀,惹得她笑出声,“您有的是功夫陪臣妾,陪着慕廷尉的时间就少得多咯。” “朕陪他干嘛,”靳承乾蹲下身贴贴路菀菀的脸,“那朕先走了,你冷了就回屋去,别逞强。” “还有,千万小心,别掉进去。你要是冻着了伤着了,朕明日就填了这湖。” “臣妾知道了,您快走吧。”路菀菀装模作样地捂住耳朵,“晚膳早些回来,臣妾给您做干烧鱼。” 靳承乾颔首转身,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这种老夫老妻的感觉,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好。 心里想着慕言的事,再加上本来就是个安静的性子,路菀菀拿着钓竿坐的稳如泰山,魂儿却不知飘向了哪里。 坐了快一个时辰,鱼真手都酸了,悄悄放下了钓竿,在一旁活动筋骨。 “你就不怕陛下知道了,罚你?”路菀菀换了只手拿竿,声音闷闷。 “你还活着呀。”看着路菀菀都发现了,鱼真也就放开了手脚,做了几个蹲起,捶捶背才坐下,“菀菀,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钓上条鱼啊。” “要不是你乱折腾,我的鱼早就上钩了。” 听着路菀菀沉郁的声音,鱼真识时务地噤声,耸耸肩,“怪我喽…” “请贵妃娘娘金安。”一道轻轻柔柔又矫揉造作的女声突兀的传来。 楚康时由着几位宫女前护后拥着走过来,娉娉婷婷在路菀菀身前施了一礼。 “何人?”路菀菀心情本来就不算明朗,楚康时又生生挡在她眼前,弄得她更是烦躁,语气就有些冲。 “太后娘娘是康时的姑母,娘娘唤康时名字便好。”楚康时笑的张扬,丝毫不在意路菀菀的冷淡。 后宫里怎么这么多自来熟…路菀菀抚了抚额。 唉?楚康时?太后侄女?楚楚昭仪? 路菀菀眯了眯眼,没错,就是那个半日昭仪。受了那么大的辱还能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地回来,这个楚康时,脸皮够厚。 “楚小姐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本宫,不太好吧。” 听着路菀菀的称呼,楚康时抿了抿唇,“那康时…?” “没凳子了,你是想本宫站着陪你聊,还是委屈楚小姐蹲一会?” 在路菀菀的潜意识里,跟靳承乾有过关系的女人,都不是善茬。一定要趁着自己有优势的时候,先下手为强。 “娘娘您…”楚康时错愕地愣住。看着路菀菀带笑的眼睛,缓缓蹲下身去,“娘娘,您认为这样可以么?” “自然是好的。”路菀菀将手上的鱼竿递给旁边的宫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