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菀菀轻轻在靳承乾耳边吹了口气,下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滑过腹部,再准准地落在那物的根部,指尖轻轻一扫。 靳承乾难耐地闭上眼,闷哼出声。臀部不自然地向上抬起去迎着路菀菀的力道。 “陛下,您说好不好?” 路菀菀眨眨眼,伸出小舌到靳承乾的口中转了一圈,扯出条银色的细线来,再缠回自己的口中。烛光下,那嫣红的小嘴水水润润的,更显得气氛淫靡非常。 手上则是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那卵圆的物件,听到靳承乾压抑的喘息才又顺着那早就坚硬地不行的东西往下滑着。 那物太大太烫,路菀菀的手又小,握紧了手才堪堪环住。 那被沾着水的冰凉小手攥着命根子的感觉让靳承乾眼前起了一片薄雾,咬着牙拦住路菀菀的手,声音低沉嘶哑。 “乖宝,别闹了,到床上去。” “陛下,您说好不好?” 路菀菀挥开靳承乾的手,往下猛地一撸,又趁机用手指在那小眼处狠狠抠了两下,媚眼如丝地抬眼望着他。 “好…”爽! 靳承乾仰着头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没有就这么泄了出来。手紧紧地握着浴桶的边沿,心里五味杂陈。 早知道这小妮子手艺这么好,胆子还这么大,自己这些日子还苦苦地忍着什么啊。 “陛下,您答应了?” 路菀菀乐得眉眼弯弯,松了手便弯下身子一口咬上了靳承乾胸前的小红豆。一边叼着一边抬着眼含糊不清地跟靳承乾强调着。 “陛下,君无戏言。您要是反悔了,臣妾可就瞧不起您了。” 靳承乾呼吸一滞,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竟是说出了个“好”字,当下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低头瞧着路菀菀那欢喜的叼着他胸前小红果的样子,又觉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满脑子都是些香艳的画面,身下涨疼得不行。 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扯离自己的敏感,靳承乾深深呼出一口气,额头上的青筋一蹦一蹦。 “朕答应你,但这件事必须要朕亲自来做。” “为什么?” 路菀菀舔舔唇,伸手抹去他胸前晶亮的水渍,惊喜又疑惑地望着靳承乾。 “因为,朕怕自己会忍不住杀掉那个弄疼你的人。” 靳承乾眸子血红,看着像只小兔子一样乖巧的窝在他怀里的路菀菀叹了口气。 小妮子果然被宠坏了,现在自己怎么横眉竖目她都不会怕了,甚至还学会了跟他耍心眼儿。 “臣妾都听您的。” 路菀菀达到了目的,心里美得不行。将干布往靳承乾的头上一裹,便蹦蹦跳跳地跑远了。 “头发就委屈您自己擦一擦啦,臣妾去准备东西,免得您明日反悔,夜长梦多。” “都听我的?” 靳承乾看着胯下立得高高的小兄弟,摇摇头无奈地笑笑,便伸手自己套弄了起来。罢了罢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明个再好好地罚她。 真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姑娘,不过,自己怎么还挺受用的? “陛下…您这是?” 看着靳承乾敛着眉眼一笔一划地用小狼毫毛笔往自己的腕上画着草图,路菀菀讪讪收回手臂,轻声问出口。 “朕怎么舍得你一个人痛。” 靳承乾眼帘未抬,依旧是认真地画着,语气轻缓又柔和。 “你做什么,朕都无怨无悔地陪着你。” 靳承乾的侧脸硬朗俊美,紧抿着唇更显得他的脸部轮廓像刀削一样深刻。 路菀菀趴在桌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的动作,心里酥酥胀胀。 就是因为他这样毫不掩饰的疼爱与纵容,她的胆子才会越来越大,才会记起了该怎么撒娇,怎么使小性子,怎么活的像小时候那样纯真,那样无忧无虑。 因为她相信,无论怎样,她眼前的这个男人,都不会舍得伤害她。那全心全意付出的眼神,掺不了假。 她是多幸运呀,能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晒着阳光,笑得像个孩子。 靳承乾专注地刺完最后一针,用布拭去血珠,面色不变地往上撒了把盐后包裹起来。 做完这一切,额上已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刚想抬手去擦,就有双小手替他做了这活计。 靳承乾侧头,对上路菀菀眼睛的那一瞬,喉结不自然地滚了滚。 他的小姑娘,温温柔柔地为他擦着汗,眼里是满满的眷恋。就好像是鸟窝中的雏鸟看着父母的眼神,那是全然不避讳的信任。 “陛下,臣妾准备好啦。” 针刺破皮肤的那一瞬,路菀菀疼得想哭。但她还是咬紧了唇将那声呜咽吞进了肚子里,笑意盈盈地看着靳承乾握着银针的修长手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