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路就是要见到张彦,将当年真相说出来,逼得张彦与她站在一处才可以! 她可不想被不明不白地送去官府治罪,或是被柳氏害死在这里。 “我要见彦郎,彦郎在哪里?彦郎!”她奋力哭喊着,似乎以为连日不曾出门的张彦就在这院子里,想企图将他喊出来。 柳氏听得咬牙切齿,直想上前抽她几个嘴巴子。 “她一口咬定,倒也奇怪,不如让大哥来当面认一认?”宋氏说道。 柳氏攥紧了手指,刚要说话时,却忽听得一道熟悉又令她恶心的声音传近。 “芸儿!” 张彦大步奔入院中,见此情形,脸色慌乱又紧张。 却仍是快步朝着那被绑着的女子走去。 他在祠堂里正心烦着,忽听得小厮来禀,说是芸儿被绑来了! 相比柳氏那个母夜叉,外室这朵温柔又善良、并且觉得他无所不能的解语花才是他真正看重的人。 这样娇弱的花朵,他不自觉想去保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出自己作为男人的能力和尊严。 他连忙去扶那名唤芸儿的女子,又心疼地伸手替她解绳子。 宋氏和张眉寿一行人并不阻止他的动作。 那芸儿歪在他怀中哭得泣不成声:“彦郎……是大太太设计将我绑了来,彦郎快救我和永龄……” 柳氏一听气得鼻子险些都歪了。 她设计将她绑来?果然每个狐媚子都有着一手说谎话不脸红的好本领! 还永龄?去他娘的,竟还给那野种取了个龄字辈的名字! 再看张彦那幅样子,更是觉得火冒三丈! 她即便再气,却好歹还想着给他遮掩一二的,谁料他上来就当着她和妍儿的面,跟那贱人郎情妾意——这还是人吗?怕是从十八层地狱轮道中托生来的畜生吧! 偏偏张彦此时听了芸儿的话,朝她怒声质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想闹出人命不成!” 柳氏“呵呵”笑了两声。 好好好,狐媚子配畜生,果真是天生一对! 反正如今她这个大太太在张家已经丢人丢尽了,也没什么顾忌了,这回犯错的人既是他,今日她若不抓住这个把柄闹个天翻地覆,只怕对不住这对狗男女! 人一旦事事违背心意,理智总会随之一点点被磨尽。 张彦一心想将女子身上的绳子解开,可累得满头大汗却也没能如愿。 阿荔在一旁笑而不语。 她师傅教下的本领,自然不是谁都能轻易解得开的。 “将她头上的金钗给我拔下来瞧瞧!”柳氏朝着身边的婆子沉声吩咐道。 婆子是柳氏的陪嫁,不顾张彦的阻拦,强行将女子头上的金钗拔了下来,还顺带着揪掉了女子几缕头发,疼得她又哭又叫。 张彦黑着脸,手指指向柳氏:“这就是你做主母的做派吗!大庭广众之下,与匪类何异!” “都什么时候了,大爷还文绉绉的呢!”柳氏咬牙切齿地道:“大爷怎不与人说说,这金钗是怎么回事?我还当是屋子里的丫鬟婆子手脚不干净,合着大爷你才是那个家贼!想来这些年我房里少的东西,都被你摸去填了那销魂窟了罢! 偷了正妻的东西,拿出去讨外面的贱货欢心——张翰林,夜深人静时你仔细想一想,竟不觉得脸红害臊吗!” 偷她的男人可以,偷她的首饰绝不能忍!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