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刚说完,路卓觇就捏了捏溟雁的小手:“我们以后也回来?” 回答他的是溟雁一个坚定地背影。 九月底的天气很是清爽,虽然依旧太阳当空,但是却不似往日那么热烈了。 时不时还有一阵清风吹过,拂得人通体舒畅。 难得的秋高气爽,就连花坛里的不知名小花都舒展着自己。 溟雁沿着小路走在前面,七绕八绕,居然被她绕到了修葺一新的音乐楼。 想起以前和路卓觇翻窗户的日子,她便一脸期待地回头看向路卓觇。 后者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小雁儿今天想听什么?” “你先带我进去。” 路卓觇看着跃跃欲试地溟雁,自觉自己算是把溟雁给带坏了。 既然是自己带坏的,那必须要负责到底啊! 带着溟雁绕了音乐楼一圈,还真让他找到折叠门的一处破绽。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二中都没被贼惦记上啊。 不过这个节目播出之后,怕是二中要好好改进了。 撑开折叠门下面那个松动的结点,溟雁轻松地就钻了进去。 等两个人都进去了,徒留摄像大哥在外面目瞪口呆。 到了二楼的音乐教室外面,路卓觇推了推窗户,便发现它依旧没有在里面锁死。 路卓觇双手一撑,轻轻松松就从窗户里跳进了教室。 搬出一个凳子放到窗外,扶住踩在凳子上的溟雁,托住她的腰际将人抱了进来。 毕竟过去了八年,二中到底还是有变化的。 就拿墙角的那架钢琴来说,一看就比八年前的那架有档次。 路卓觇走上前,刚准备掀琴盖,手伸到一半卡住了。 回头看了眼溟雁,转过身就把手放在她面前。 一开始溟雁还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她才低下头笑了起来。 从挂在腰间的小包包里拿出纸巾,绕过路卓觇走到钢琴边,一点点地擦去上面不多的灰尘。 眼看着溟雁就要无视自己,路卓觇委屈了:“小雁儿,还有我。” 溟雁歪了歪头,故意摆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可是你的手不脏啊。” 闻言,路卓觇二话不说地将手按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献宝似得凑到溟雁面前: “这回脏了。” 溟雁:“……” 到底还是替着路卓觇擦干净了手,看到他坐到琴凳上溟雁刚准备搬个椅子坐到旁边,却被路卓觇拉住了: “你不觉得那样很像妈妈看孩子练琴吗?” 溟雁想了想,觉得的确有点像,便诚实地点点头。 “所以,这幅画面还是留给以后的宝宝吧,你就和我坐在一起。” 说着,他便拉着溟雁坐到了琴凳上。 反应过来地溟雁果断掐住了路卓觇腰间紧实的肌肉: “什么宝宝,不准乱说!” 路卓觇也不争论,只是揽着溟雁的细腰,痴汉似的笑着。 试了试钢琴的音色,路卓觇转过头对着溟雁的耳朵吹气:“想听什么?” 溟雁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也没听过多少,你就弹些常见的吧。” 路卓觇戳了戳溟雁的小酒窝,笑了笑,十指重新搭上琴键。 轻快的琴声从指尖倾泻,太过于熟悉的旋律,听得溟雁脸上的红晕浅浮。 找到保安室要到钥匙的摄像大哥终于上了楼,刚刚走到拐弯口,就听见里面的琴声。 走在前面的安安当即放轻了脚步,忍不住就伸手捧住自己的圆脸。 好苏,真的好苏! 要是有一个男生能在这么一个要在十几亿观众面前呈现的节目里,给她弹一首《梦中的婚礼》,她怕是会感动地当场就嫁了吧。 及时拦下准备开门的大叔,安安这才轻手轻脚地凑到窗户边。 十点多的阳光最是明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