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放,只是到底怕自己怀中人儿难过,不好不救只皱眉道:“你待如何才能放了他?” 那山匪头子越发的得意,狠道:“叫这粗汉子自闭穴道!” 这山匪头子很能记仇,恨疾风杀他众多兄弟叫他颜面尽失,又见顾西臣一脸病态无甚威胁,便只叫疾风自闭穴道,他再好好折磨他们,以泄心头只恨。 顾西臣岂不知他心中所想,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不做声,见那山匪头子忍不住又加大手劲出声威胁,这才装着慌忙应下,命疾风自闭了穴道,上前道:“把孩子给爷!” 那山匪头子狞笑着:“好,还给你!” 说着扬手就将小宝扔了出去,却不是扔给顾西臣,而是往后面的礁石上扔去。 曲玲珑眼见着小宝被扔出去,一时急的目眦欲裂,尖叫:“小宝!” 与此同时一道人影如利剑一般射了出去,在小宝将将要触及礁石之际,正接到了怀中。 那山匪头子不妨他还是有功夫的,一着急也忘了拿下曲玲珑做人质,只想着先下手为强,喝了声带着剩下的四五个山匪冲上去提刀就砍,顾西臣虽察觉,但身子到底不同往日,抱着小宝将堪堪避过,又是一刀从侧面砍过来,正冲小宝,电光火石间顾西臣脑中只有那人儿眸中的泪,待反应过来后背便是一阵撕裂般火烧火燎的疼痛,耳旁听得曲玲珑的惊呼声。 怕吓到她,顾西臣将闷哼吞了回去,原想着抬脸安抚下她,但那些山匪却不给他这个时间,大刀又从四面八方砍来。 顾西臣心中忽的没了耐烦,忍着巨疼,腾出一只手自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快如闪电,灵如银蛇,立时便将那四方的大刀卷了过来,在那些山匪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剑光闪过他们的脖颈,一个个便都倒了下去。 危机解除,顾西臣再没了力气,以剑拄地,强撑着抬脸对正跑想自己的人儿笑道:“小……小宝没……没……事……” 他最后一个字只说了一半便再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再无知觉了。 生怕那人儿再走了,顾西臣连昏迷都昏的不安,不过半个时辰便强自醒来,一睁开眼,却只有自己在一张简单的大炕上,那人儿果然不在他身旁。 顾西臣心又空了,慌忙着起身想去找人儿,可他忘了他尚且大病着,又挨了那山匪一刀,此刻身子当真是千疮百孔一般,他强撑着坐起来,额上便满是汗水了。 曲玲珑端着热水进来,见他这幅模样,连忙放下木盆上前扶他:“刚包扎好伤口,你……”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箍到那人怀中,堵上了唇,因着她没防备,正被他那粗舌塞的满口。 恐他伤势加重,曲玲珑不敢推他,只任他动作。 美人无限温顺,顾西臣亲的意乱情迷,连身上的伤病都好了一般,正抓着她的小手往下,要一解这整整九百一十二个日日夜夜的相思郁结之苦时,一道声音从炕下传出,奶声奶气:“阿娘……阿娘……小宝也要亲亲……” 顾西臣听得脊背一僵,动作便停了一瞬,曲玲珑忙趁机退开了去。 没了怀中的暖玉温香,顾西臣一张俊面黑里泛着绿,缓缓低头正对上炕下那圆滚滚小豆丁似的奶娃子一双滴溜溜的大眼。 被个孩子看到,曲玲珑原本润白的一张小脸似浸了胭脂一般,俯身捏了捏小宝肉嘟嘟的小脸,柔声道:“小宝乖,莫要吵到伯伯休息,出去到厨房找爷爷玩好不好?” 伯伯! 顾西臣面色绿胜过了黑,望着那小豆丁半晌咬牙:“叫爹爹!” 闻声曲玲珑愣了下,抬起脸看他。 顾西臣也正望着她,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带着祈求:“爷认这孩子做儿子,娇娇就莫再跟着那贼汉子,随爷回去好不好?” ☆、心意相通 “爷认这孩子做儿子, 娇娇就莫再跟着那贼汉子,随爷回去好不好?” “贼汉子?”曲玲珑闻言怔了下忽然明白过来他是在说李仁守,当即蹙了眉头:“你在胡说些什么?” 以为她还是不愿, 顾西臣心中满是悲凉,却不愿就此放弃, 强忍着一身伤痛拉过她的手急道:“爷再受不住没有娇娇的日日夜夜了!娇娇不喜爷娶妻,爷便不娶;娇娇不喜侯府,爷便带着娇娇住十里画廊;娇娇不喜爷蛮横,爷便事事经得娇娇同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