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个色情狂…… 盖文却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不寻常的味道,他看了鹿鸣泽一眼,犹豫问道:“你刚刚说……谈恋爱?瑞恩,你现在是在跟奥斯顿侯爵谈恋爱吗?” 鹿鸣泽条件反射地想要否认,出口及时变成另外一种回答:“这很稀奇吗?还是格拉斯哥不允许师生恋。” 他说完就想打自己一巴掌,浑身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往外冒,这真是太肉麻了,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盖文怔愣半天,沉痛地拍拍鹿鸣泽的肩膀:“大胆干,瑞恩,我支持你。不要担心学校里有什么风言风语,再倒霉都还有侯爵顶着呢!” 鹿鸣泽被他拍得晃了两下,他倒不怕什么风言风语,他还担心没有所谓的风言风语呢。 “不过我还是要多一句嘴,我看侯爵不像喜欢同性的样子,瑞恩,你不要太当真。” 鹿鸣泽觉得挺有意思,在他们眼里喜欢搞基的人都有特定的模样吗,但是怎么连他这个活生生的基佬都没认出来?没想到公布跟奥斯顿的关系还能听到这么多有趣言论,搞得他很想打人。 鹿鸣泽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选择对的办法,但是奥斯顿树敌太多,现在仍然无法确定针对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再不主动出击,他们会陷入完全被动的状态。倒不是说鹿鸣泽的方法比奥斯顿高明多少,他这样做其实与直钩钓鱼没有差别,能钓上“鱼”的几率也很小,但总好过钩都不放。 只是,鹿鸣泽没想到这件事会给他造成这么大的麻烦,一开始还只是被偷偷围观,后来那些人见他没有反应,胆子越来越大,渐渐的路上会有陌生人在路过时嘀咕一两句含糊不清的怪话,鹿鸣泽也懒得理会——他的目标不是这些人。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鹿鸣泽突然反应过来,他不应该这样低调,一味低调下去不但钓不到大鱼,还会惹上苍蝇。 于是某一次,他再次被陌生人挡住前路,阴阳怪气地朝他笑的时候,鹿鸣泽二话没说把他揍了一顿,对方捂着脸问他为什么打自己,鹿鸣泽便笑道:“你长得丑。” “你别以为傍上侯爵就万事大吉!就能横着走!这里是格拉斯哥不是你们乡下!乡巴佬!” 鹿鸣泽坦然地笑了笑,又把他揍了一顿,他用脚踩着那家伙的脸,凑近他说:“照你的意思是说没有侯爷,老子还打不死你了?来,你看看侯爷在周围没有?” 那家伙被踩得鼻歪眼斜,叽叽呱呱说没有,鹿鸣泽就问,那你觉得我能不能打死你?那个人急忙点头说能。 鹿鸣泽用军靴底在他脸上狠狠碾几下,把那人踩得五官扭曲:“如果教官问起来,你怎么解释脸上的伤?” “说……说跟你……” 鹿鸣泽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嗯?” “说、自己……自己摔的!” 鹿鸣泽这回勉强地哼了哼:“这么明显的谎言,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挨揍了是吗?” 那个人有点崩溃:“那你想怎么样!” “你可以说跟同学切磋,太投入了,就变成这副德行。”鹿鸣泽说完,往他脑袋上揍了两下:“不许提我的名字,听见没有!还有,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嘴里不干不净嘀咕些有的没的,我可能会打死你。” 鹿鸣泽松开他,看着那人狼狈的背影,眼底的凶光才慢慢收回去。他皱着眉头,有些疑惑,本以为换了个世界不会有太多人在意性向这种问题,怎么一提起“性别相同”,怎么大多数人还是反应强烈? 还是只因为奥斯顿太过优秀,又位高权重,才引得一群人对他格外注目? 鹿鸣泽想不通,想多了心里还不舒服,他溜着墙脚踢开一颗小石子,看着它蹦跶向远方,忍不住笑了一下。 自那之后,鹿鸣泽不论是在课堂上表现还是平日里作风,都高调得反常,以前是谁惹他一尺,他让人三分,现在是看谁不顺眼就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靠山硬。 很快,瑞恩·卡瑞莱就被刷成“优秀但是锋芒毕露”的形象,现在提到瑞恩大家情绪都复杂极了,一方面怕他打人,另一方面私下里会觉得他是个靠卖屁股上位的alpha——这令一些大a子主义的人非常不爽。 鹿鸣泽不知道这样一个高高立起的靶子是不是足够给奥斯顿拉仇恨,倒是奥斯顿先受不了他,让他不要做得这么刻意。 鹿鸣泽摸着下巴想了半天,说:“我觉得不是我做得刻意,而是火候还不够,这样,下次再有人问起你跟我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你就斩钉截铁说不是。” 奥斯顿眉头抽了一下:“什么?” ——作为这次流言的另一个当事人,奥斯顿同样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不过,因为这件事发生在格拉斯哥内部,即便亲眼看到的人不在少数,口口相传,也传不出这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