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军懊恼得只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看着罗寒雨一身焕然地从更衣室里出来,张新军知道自己钱包里大部分的钱要离家出走,改姓人家的姓了,他的眼睛忍不住调整温度和角度,冷了那营业员一眼。 “好象还缺点什么……”张新军端着下巴,若有所思。这回连那营业员也仿佛被丈二和尚附身,怎么着也摸不着头脑了,眼睛扑扇出一串的问号来。 “你们这儿有没有和这衣服配套的老公?有就拿出来,让她付钱……” 不对,身上怎么会有冷冷的感觉?完了,张新军看见罗寒雨眼睛里的温度就象三九天门外的温度计,直线下降,张新军知道,自己的胡说八道又害了自己一回,他脸上的肌肉条件反射,立即要堆出讨好的笑来,只是罗寒雨的眼光太冷冽,张新军堆出来的笑就有些走样,变得不伦不类,哭笑不得了。 抱着一堆购买的衣服,他们慢慢的走着,却看到商场外面几个人正围在一个夜摊挑选着什么,张新军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一女正在挑选着袜子,但她的裙子下面却掉出了很长一节东西,张新军仔细一下看,差点笑出了声,原来是女人的卫生巾从裙子里掉出来。 那个女人几乎也是在同一时间发现了这个问题,那叫一个尴尬啊。 张新军见这个女人急忙捡起来,夹在咯吱窝里,生怕其他人注意到了,不过遗憾的是,她的动作过于慌张了,让摊主看见了。 摊主怒道:“你偷我袜子赶紧拿出来。” 女的说:“你胡扯什么啊,我没拿你袜子”。 一来二去吵起来。 摊主急了说:“痛快儿的拿出来。” 这女的也怒了,扯起卫生巾甩在摊主头上:“你妈的,给你。” 摊主摸了一下头:“我草泥马,你把我脑袋都打出血了。” 张新军看的那个好笑了,赶忙劝了几句,摊主一看确实不是自己的袜子,这才算了。 就这样,他们东游西逛了好长时间,才回到了别墅。 但刚回到别墅,张新军就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电话是柳霸打来的:“卓大哥,听说太平保安公司的朱辉光死了。” “奥,怎么会死?” 对自己手上的轻重,张新军还是很清楚的,自己昨天绝对不会打死朱辉光。 “的确是死了,今天听一个小兄弟说,太平保险公司总部都来人了,晚上偷偷的把朱辉光的尸体运走了。” 张新军邹起来了眉头,事情有点出乎意料。 柳霸继续说:“并且啊,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传言,说朱辉光你是打死的,你和他动过手吗?” 张新军没有回到柳霸的问话,他慢慢的合上了电话,他已经明白,自己再一次的掉进了一个陷阱,自己不得不背上打死朱辉光的这个黑锅了,而太平保安公司也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看来自己的麻烦又到了。 女人们都回到了楼上,张新军关上了客厅的灯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