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奸王与太傅

奸王与太傅 第17节


说的,从前和谁说过这话,以后都不要再说。”
  秦渭然见他一脸的认真神色,虽不知是犯了那条忌讳,想着许是他害羞不好意思,只得先赔个不是,然后辩解道:“其实我也没同谁说过,就那日和容王殿下隐约提过,不过容王殿下必然是不会到处去说的……”
  “你方才说的是谁?”兰璟厉声道。
  秦渭然结巴得越发厉害“容,容王殿下……”
  “你什么时候同她说的此事?”
  “就,那日我在海棠花会上遇着了她,说了些闲话……诶,表哥,你这是去哪啊?”
  秦渭然眼看着兰璟猛然起身向外走去,留在原地满头雾水。
  这边谢春秋原本正躺在廊檐下歇午,便见那道熟悉白衣不用人通报便进到了院中。
  她坐起身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兰璟,不知他为何突然到此。
  谢春秋觉着兰璟近来实在反常,反常的有些不像他。
  她坐起身来,理了理衣襟“太傅这般,是有什么急事?”
  兰璟方才听了秦渭然的话,对有些事突然透彻一心只想来找这人说个明白,然而真到了眼前,却不知如何去说。
  眼前这人一贯对他躲躲闪闪,他这些年来身处朝堂,看遍人心,却独独看不懂她心里装了什么。
  到底已经是六月,兰璟一路过来步履匆匆,加之心急,额头上已出了一层细汗。
  谢春秋让出一半藤床,道:“要不太傅坐下细说?”
  出口后,她才知道自己这话有多不妥,本寄望着兰璟恪守君子之礼,当没听见算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坐在了自己身侧。
  好罢。
  兰璟坐下之后,一双点墨似的眼睛看过来,反而问道:“这许久以来,殿下可有什么要问我的?”
  有微风从廊下吹过,细碎日光透过帘子映在那人眼中,眼里是她未曾懂过的深重。
  谢春秋怔了一怔,没说出话来。
  兰璟见她如此,苦笑一下,不知怎的,谢春秋从他这幅神情中颇看出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那好,我说。”
  “我从未与人有过婚约,旁人口中的风言风语,不要去信,我的事,殿下想知道什么,大可直接来问。”
  谢春秋懵然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兰璟也觉着自己是破罐子破摔,将一切抛去脑后,一口气的道:“明日傍晚臣请殿下去游湖,来的匆忙,未及准备,请帖稍后补上。”
  对方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那副没睡醒的样子看着他。
  兰璟咬咬牙“殿下若再失约,臣便……”
  谢春秋抬眼看他,似乎在等他说。
  兰璟半晌终于未能说出什么,只颇为无奈的笑了一下,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她“臣会一直等着殿下。”
  说完之后,起身走了。
  谢春秋觉着,兰璟这诚然不像是来下请帖,倒像是来下战书的,兰璟走后,她站起身来,靠在廊下柱子上,慢慢的摇着手里的折扇,片刻之后,扇子直直掉到了地上。
  “容王笑得什么?”
  皇上随手将棋子扔进棋篓里,有些不耐的询问。
  他本来今日起了兴致,叫人传谢春秋来陪自己下棋。
  朝中诸人,他也就同她下棋时能有些意趣,因此人‘目无君上’敢和他势均力敌,就连兰璟也总拿着个‘臣子棋’的调子,最多只肯与他下个平手。
  可这个人今日不知怎么了,下得心不在焉不说,还时不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笑得他颇为不自在。
  谢春秋是从昨日兰璟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人说了什么的。
  反应过来之后,就眼睁睁看着心里那抔死灰噼里啪啦的复燃,霎时间山花烂漫,随风摇摆,比荷塘千顷也差不了许多。
  这时她自走神中回来,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脸,道:“臣笑了吗?”
  小皇帝淡淡看着她“朕瞧你那口白牙快瞧了一下午了,容王有什么喜事不妨和朕说说。”
  谢春秋见小皇帝没了下棋的兴致,也收了手,道:“皇上取笑了,臣哪里来的什么喜事。”
  小皇帝见她满口推脱,也懒得理,摆摆手道:M.dGLHToYOTA.COm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页 奸王与太傅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