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怜身上曾经被打开花的地方,如今经过兰陵泉的滋养,修复地完美无瑕,鸡蛋清儿一般的质感,胜楚衣的手就那里反复逡巡,久久都舍不得离开。 当意料中的疼痛撕裂般袭来,萧怜尚能活动的那只手便在胜楚衣的背上抓了几道深深的血痕,那些血珠随着湖水缓缓漂散开去。 不知是因为在水中,还是胜楚衣极度小心,又或者是情动的原因,疼痛之下,有种欲望蠢蠢欲动,希望这一切永远不要停下来。 拴着她手和脚的水草被拦腰掐断,他带着她向上浮去。 头顶上的冰层被一掌击开,两颗头猛地从水中出来,萧怜骤然遭逢清新的空气,大口大口的喘息,她右侧的手腕和脚踝还被水草捆在一起,身子却被不由分说以这种香艳的姿势被翻过去,趴在了厚厚的冰层上。 她周身轰地散出了炎阳火,那火紧接着便被胜楚衣淡蓝色的冰雾拢了起来。 他伏在她的背上,亲吻她身上的那些细密的疤痕,疤痕之下,有种隐约的如刺青般的淡淡花纹若隐若现。 他冰凉的手指在那些花纹上掠过,“这是什么?” “什么?” “你背上的花纹。” “我不知道啊……” 他不再问,张开双臂将她从背后紧紧抱在怀中,想更深地拥有她。 啊! 一个纵情,便换来她一声惨叫,于是胜楚衣又只好重新小心翼翼。 “怜怜,你真好。” 他不止一次地这样说,可萧怜始终不明白,她到底怎么就好了?她真的没办法配合他,稍有不慎就疼得叫出声,不是她矫情,是真的很疼。 要不是她被他逼得走投无路,要不是他那可怜巴巴地一句话惹得她心疼,她真的宁死也不会答应他。 真的……很疼……! “这就是你说的霄云之极?你这个骗子!” “不是,还早。” “什么……” 咕噜噜噜……,好多泡泡…… 她又被拖入了湖底。 无比绵长。 无比缠绵。 前所未有的神魂颠倒。 无比后悔、无比疼的一天一夜! 萧怜是到了第二天晚上,才被胜楚衣横抱着,悄然入主东宫,换下那个替身的! 然后胜楚衣刚将人放下,就被萧怜用无数只枕头给打了出去! 等他无可奈何地笑着走了,秦月明三跳两跳蹦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就是一个枕头,她麻利地闪过,一头钻上床。 “怜,快给我讲讲,国师大人是怎么把你祸害成这样的!” 又是一枕头,一堆枕头! “别跟我提他!他就不是人!他就是个变态!不但变态!还变异!” “哎呀,到底怎么变态啊,来讲讲啊,大家分享一下,研究一下啊!”秦月明八卦的精神已经冲破天际,不依不饶。 “还能怎么样,老子嫌疼!老子享受不起!你以为像你,每天晚上热火朝天地往周姚房里钻,那嗓门,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秦月明赶紧给她揉腰按腿,“哎呀,我的爷,第一次是有点疼,但是不至于这样吧,你怎么说也是刀山火海里走过千百遭的人,而且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还会在乎这点儿疼?” “我特么怎么知道为什么!老子就是疼!” “啊!我知道了!”秦月明恍然大悟。 “你又知道什么!” “怜,估计变异的不止是国师一个啊,你也异于常人啊!” “你什么意思!”萧怜怒吼。 秦月明满脸坏笑,拍了拍萧怜的腰,“有的人器大活不好,有的人量窄难容人!你们两个都需要好好地修行一番啊!” 她笑哈哈地从床上跳下去,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一般,乐颠颠地去找周姚修行去了。 床上,萧怜缩成一只龙虾,痛苦地闭上眼睛,胜楚衣,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上你的当! 不要说装可怜,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让你得逞! —— 第二日,第三日,此后的整整七日,萧怜都没去上朝。 就说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在册封大典上一通折腾,加上骑马绕城三圈,伤口全崩了,于是还得继续趴着。 这样一来,谁都说不出半个不字,如此皇上家的九个皇子,就全都趴在府里歇着了。 而胜楚衣这七天里,不管是白天从东宫的大门进,还是半夜从墙头进,都近不了萧怜的寝宫半步。 她的门口被安置了一百多个花郎,腰间挎着刀,誓死保卫太子殿下。 再嘴馋的国师也是有尊严的,被拦了两次,自然就不会再硬闯。 于是秦月明很快就被紫龙拎进了堕天塔。 她立在空荡荡的黑曜石大厅中,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