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人做到底,先帮你去了困龙钩,回头再给你配一剂堕胎药,你不想生傻子,将他拿掉就是,两个月的胎儿而已,也没什么痛苦,这个孩子的存在既然连你都不知道,你们那国师该是也不知道,回头咱们谁都不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萧怜受不了了,“白圣手,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她话音还没落,第一刀便下来了! 真特么疼! 刚要骂,嘴就被一块抹布给塞了起来,“既然不怕疼,就不要吵,我操刀的时候,最恨别人吵!万一咬了舌头还要给你接!更麻烦!” 白圣手认认真真地瞄准,接着就是第二刀。 萧怜闷哼一声,额头便沁出了汗。 白圣手抬了手,“你到底行不行,不要硬撑,如果晕过去,我更麻烦,我最讨厌麻烦。” 萧怜没见过这么皮的大夫,低头努了努下巴,白圣手便看到她脖颈下面那个细细的金链子,“这个?” “嗯。” “拿出来?” “嗯。” 白圣手捏着兰花指替她将金链子从裹胸里抽了出来,金色的镂空花球里,一只透着莹润幽光的鲛珠。 他当下眼睛也是一亮!“这是……?” 萧怜点点头。 “倒是听说过,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他给你的信物?” “嗯。” “我帮你放在手里?” “嗯。” 白圣手替她摘了链子,塞进手中。 萧怜的手便缓缓合拢,将那珠子攥在手心,闭上眼睛,白圣手便是手起刀落,又是一刀。 每只困龙钩有五只爪,一旦合拢就无法打开,死死将锁骨抱合起来,人一旦被这样锁了,就算有一身惊天动地的本事,也再也使不出来。 如今萧怜两侧的锁骨全被劈断,便要从锁骨的断裂处,将困龙钩慢慢顺出来,整个过程无比漫长艰辛。 当左侧的那只浸透了血的困龙钩拿下来时,她已是几近虚脱地倚在椅背上。 血水顺着手臂流淌而下,滑入掌心,染进鲛珠之中。 那掌中,说不清是冷汗还是鲜血,湿滑黏腻,交融在一起。 “还有一侧,我看你还是把麻沸散喝了吧,在这么下去,我不弄死你,你会把自己疼死。” 萧怜的嘴里咬着抹布,无力地摇了摇头。 白圣手无奈,“那便速战速决,我快一点,你忍着点。” 他手下加快了速度,那痛苦便添了数倍。 “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西陆的王,都想把你娶回家?” 萧怜看了他一眼,哑然失笑。 “笑什么,他们若是知道你腹中早已珠胎暗结,不知道会怎么想。” 他口中说着揶揄她的话,手底下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 萧怜该是对那种疼痛已经麻木了,一动不动,连最开始本能的躲避都没有。 “还有,昨天你逃出来后没多久,东煌的使者就到了。” 萧怜本来深深垂着的头猛地抬起,攥着鲛珠的手就愈发地紧。 白圣手专注地移除困龙钩,没看到她的神情,只顾说着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听说就来了一个人,呈了国书,没旁的内容,就一件事,还是求娶九公主。” 萧怜呜呜地叫,示意他把口中的抹布拿掉。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