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是不是早已想好了良策?” “三月初三,沐阳节,亲君宴,万国来朝,兴西苑太学,离宫者生。” “好,一切都听你的。”胜楚衣立在墙外,急不可待,“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见见你?” 萧怜径自回了寝殿,“墙是君上亲自下令起的,现在却问我了?” 轰隆一声! 身后那堵高高的墙被一掌推了个稀烂,胜楚衣几乎是飞奔进来,张开双臂,从后面将萧怜紧紧地抱住。 他是真的想念她,或者说是这个被他占据了的身子想念她,想她想得发疯一边,要将她揉碎进怀中。 胜楚衣在她的发间,嗅到了一种味道,不是记忆中的甜香,而是草木香气。 这宫院中,该是长期围了高墙的原因,也氤氲着一种浓郁的草木香气,沁入心脾,令人流连忘返。 他终于抱到她了!于是便用脸颊蹭开她后颈的发丝,在那细细的脖颈上寻找。 “怜怜……”他深深一息,想将她一口吃了,不自觉地将手嵌在了她脖颈上,有种想将她掐死、撕碎的冲动,而神志却在她身上那种草木香气中越陷越深。 心神恍惚之间,一只小手覆在他狠狠攥着纤细脖颈的手,草木香气越来越浓烈,他不自觉地放开了她,看见她转过身来,对他笑。 “胜楚衣,醒醒,我知道你在。” 一个熟悉又温柔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胜楚衣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萧怜的床榻上,床笫凌乱,红帐沉沉,身边却没有人。 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如何小心翼翼地将她捧在手中,用心爱护,听着她一声又一声情意浓浓地唤自己,感受她孕育了生命的身体,别有一番风情。 与她共赴极乐时低沉的喘息尚在耳边,他奇怪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何会这样温柔,他与她在一起的时候,竟然是这样平日里无论怎么学也学不来的温柔,而这温柔又换来她刻骨柔情的回应,是他自开天辟地以来从未有过的体验。 女人不就是用来蹂躏、摧残的才对吗? 他下床去找她,却见到了茉叶笑嘻嘻进来,“娘娘出去晒太阳了,说君上还要早朝,不用去找她。” 胜楚衣的脸立刻就变得阴森可怖,“她又不想见我了?” 茉叶也不怕,“娘娘命奴婢提醒君上,说,您答应过她的事,务必要做到。” “告诉她,本君言出必行,一言九鼎!” 茉叶听了,又笑着道:“奴婢记住了,娘娘还说,请君上晚上来共进晚膳。” 胜楚衣这才脸上勉强有了些许笑意,那张本是人间极致的脸,却因为这笑,显得更加瘆人,“好,让她等着本君!” 等到将这魔君恭恭敬敬送走,茉叶这才慌慌张张冲到宫室一角的小屋里,将萧怜从角落里翻了出来,“娘娘,出来吧,他走了。” 萧怜脸色惨白,抚住肚子,小心走了出来。 “娘娘,要不要去给您找大夫?” “不用,孩子没事。” “那您这是怎么了?” “你不懂,去帮我弄吃的来,要好多好多。” “是。” 吃好多好多的东西,食物,是弥补木系天赋的源泉! 只有生的力量,才能救他,将他从一片死寂之中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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