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悲痛,便是已经在预料之中,可这是他唯一的亲人如今,她正要离他而去 司老太君拍拍他的手,“去叫吧,我想去祠堂” “好” 丫鬟婆子们很快便进来了,看着主子越发精神的状态,心情也是十分的愉悦,高兴的都忘了这大半夜去祠堂有些不对劲。 司老太君没有走着去,便是精神很好她也走不了去,也没有做抬椅,而是司楠亲自背着她去的。 “有孙儿真好。” 司楠将司老太君放在了椅子上,祠堂之中本没有椅子的,是他让下人放进来的,“有祖母才好。”他蹲在了司老太君的面前,抬头笑道。 司老太君笑了,抬手摸摸他的头,“一晃我的孙儿便长大了,祖母还记得你小时候尿床了怕你父亲责骂偷偷的将床单送来祖母这里,让祖母帮忙洗了的样子。” “祖母笑话孙儿” “呵呵”司老太君笑道,“这才好,孙儿孙儿,不是孩儿,我的孙儿已经做得很好了,不需要连同儿子也一起当了。” “祖母” “司楠。”司老太君敛去了笑容,抬头看向前方供奉着的灵位,“去将老祖宗的灵牌拿下来吧。” 司楠一愣。 “去吧。”司老太君道。 司楠点头,“是。”随后便起身,没有马上去取那灵牌,而是上了香,磕了头告罪之后才动的手,“祖母。” ;n bsp;司老太君想伸手去接过,可方才还能抹孙子的头的手此时却使不上力气了,“你自己打开吧。” “打开” “嗯。”司老太君点头,“灵牌的底座有机关,打开吧。” 司楠神色一凝,看了看祖母,再看了看手中的灵牌,心中浮现了不好的预感,“祖母,这是” “这是我们司家最后的秘密。”司老太君道,“是时候告诉你了。” 司楠敛了心神,动手打开了机关,不算是什么特别机巧的机关,这灵牌便是一个储物的盒子,不过若是不说,谁会知道这里头的秘密呢哪里不能藏秘密非得冒犯祖宗盒子打开了,拿出来的是另一个细长扁平足以塞进灵位的盒子,“小时候孙儿见了别人家的灵牌后问父亲为什么我们家的祖宗灵牌不一样,比别人的大了许多,父亲告诉孙儿灵牌大了了便代表司家要承担更多。” “这是祖母跟你父亲说的原话。”司老太君笑道,“不过这话也没错。” 司楠看着她,“祖母,什么样的秘密便是连父亲生前都不能得知” “司家代代唯有一人能知这个秘密。”司老太君道,“当年你祖父离世,你父亲尚年轻,他担心他承受不起这个秘密,所以传给了我,如今该是传给你的时候了。” 司楠不语。 安静肃穆的祠堂突然间多了一股压抑。 “打开吧。”司老太君道。 司楠没有拒绝,既然是他该承担的他便不该拒绝,他打开了,盒子没有特别的机关,唯一不同的便是密闭很好,也最好地保存着里头的东西。 那是一张锦帛。 玄色与暗红相互交织,绣着五爪金龙。 即便司楠已然有了心理准备,见了盒子里面的东西亦是大惊失色,“祖母,这是”五爪金龙的锦帛他见过无数,那是圣旨的规制,可玄红大周尊明黄,玄红那是前朝所尊崇司家最大的秘密与前朝有关 “大雍文熙女帝的丈夫,姓司。”司老太君道。 司楠浑身一震,“大雍女帝没有丈夫” “她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想来心里也有将他当成过丈夫的。”司老太君道。 饶是司楠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小秘密,可是现在他看着眼前已然回光返照的祖母,一字一字地问道:“祖母的意思是” “司家”司老太君缓缓道,“是大雍文熙女帝的后裔,嫡系后裔。” 司楠握紧了手中的锦帛,紧绷的脸上开始冒出了青筋,他站着一动不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