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个儿作妖,而是冒出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宁王?” “是宁王!” “居然是宁王!” 是被掳走了的宁王,就在所有人都在寻找他的时候,他却出现在了这里。 “他怎么会在这里?” “陛下赦免了他了?” “难道” 难道什么? 后边的话被压的低低的,不敢说出来,观礼的人比早上的有多了一些,但是重量级的大人物也还未到,所以谁也不敢站出来去弄清楚这事。 刑部大牢昨晚上失窃了。 禁卫军跟刑部的衙役昨晚上几乎将京城给翻遍了! 而本该关在刑部大牢的宁王却出现在这里,又并未传出陛下赦免了他的消息! 这意味着什么? 众人心中一惊,却又心里有数。 宁王却像是没发现众人的震惊一般,步履平稳地走入了堂中,月白色的长袍将原本便俊秀的面容又添了几分风采,跟衡王一同被誉为皇家药罐子的宁王此时的脸色虽然略显苍白,但面带笑容,倒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来。 但是,他出现在这里便是不妥! “四皇兄也来了。”燕王上前,说的仍是方才跟魏王一般的话,似乎忘了宁王现在该在刑部大牢一般。 宁王停下了脚步,笑着回了他的话:“七皇弟大婚,身为兄长,岂能不亲自前来恭贺?” “多谢四皇兄。”燕王作揖。 宁王笑道:“七皇弟客气了,不请自来,七皇弟不嫌弃才好。” “怎会?”燕王道。 宁王笑了笑,“七皇弟便不问问我怎么到的这里?”说完,便看向了燕王身后的长生,“或许四皇妹来问?” 长生的确没想到宁王居然会出现在这里,饶是他背后的势力再强也支撑不了他这般肆无忌惮?他到底哪里来的倚仗出现在这里?还有,余氏的不对劲!她不否认一个母亲为了儿子可以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但是以余氏的性子,却是有些可疑,尤其是她闹了这般一出便是为了求她带她出来看着秦靖拜堂!若是冤枉如此简单,她便不会在冷宫之中闹腾了那般多年,她想活着,不想死!如何只会有这般一个简单的冤枉? 若是她自知离死不远,会发疯会拼命,跟开头的那般一样,而不是如今冷静地站在这里! 而宁王也出现了! 他们想做什么?! “的确是该问问,出宫之前我还听父皇说春闱一案要仔细审问,不能冤枉了也不能疏忽放纵了,所以,便只能委屈宁王兄在牢房里面多呆些日子,又担心宁王兄身子不好会出事,还吩咐了太医院着人去瞧瞧。”长生淡淡道:“不知宁王兄为何在此?难不成是父皇为了多些人来恭贺七皇兄,放了宁王兄出来?” “四皇妹便一定要赶尽杀绝?”宁王问道。 长生笑了笑:“宁王兄说什么呢?你我是兄妹,兄妹之间哪里有什么赶尽杀绝的?再说今日是七皇兄大婚之喜,说什么生生死死的?” 宁王却笑了,微微苍白的脸苍凉而悲怆,“这般多年了,到底还是要有一个了结。” 长生心神一凛。 燕王也变了脸色。 “张国公府九族被灭。”宁王继续道,“这笔血债,终究是要了结的。” 凌光当即上前将主子护在了身后。 燕王也沉了脸色,“宁王,你想做什么?!” “看来父皇是白白担心了。”长生笑道,“昨夜闯入刑部大牢劫走宁王的人并不是要害宁王,而是救。” 这话一出,谁人还不明白? 昨夜刑部出事果然是跟宁王有关,不过并不是丢失了东西而是宁王越狱了,可越狱了之后,宁王并不是躲起来或者逃出去,而是出现在燕王的婚礼之上。 当年张国公府被灭,这笔血债终究是要了结? 现在了结吗? 怎么了结? 而就在此时,一阵烟雾袭来,带着淡淡的怪异香味,众人错愕。 “公主小心!”凌光第一时间便发觉了不妥,“烟雾有毒!”当即便护着主子离开,可却在此时,一伙黑衣人越过了高墙跳了进来,凌光不但要护着主子躲避有毒的烟雾更是要应付那些黑衣人。 燕王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新娘子此时自然是丢在一旁了,便是余氏这时候他也无暇顾及了,谁也没想到宁王居然会玩毒烟这一招。 “你护着公主先走!” 凌光已然屏住了呼吸,抱起了长生便往外逃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