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配合工作的通知,就是一阵头大,怎么偏偏就是自己地盘上的人,这两个狗东西,绑人也不看看对方的身份。他稍一分析,就决定从吴强身上下手,吴强人又蠢又怂,只要稍加手段就能说真话,牛老三就不同了,机敏谨慎,很可能这会儿已经躲起来了,光是找人恐怕就会浪费不少时间。 他赶紧部署,运气不错,吴强居然还大摇大摆地去找他的老相好,查清楚了吴强的位置,就领着秦颂过来。 这位大少爷从头到尾一声不吭,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虽然是一所之长,大小也算个官,可在这人面前居然挺不直腰。 张所不敢耽误秦颂的时间,虎着脸:“你要么现在赶紧说,还能将功抵罪,要么等我们自己查出来,你觉得呢?” 吴强的小眼睛看着围着他的人,吞了屯口水,还想抵赖,人已经被边上的保镖拎了起来。 他好歹也是个一百多斤的男人,却跟个麻袋一样被轻飘飘地拎起来,锁住自己喉咙的手仿佛轻轻一捏,就能要了自己的命,顿时脸上血色都褪去了。 张所连忙制止,他们毕竟是执法人员,不能看着群众在自己眼前用刑,就算这位被教训的是个小混混。 保镖把人扔在地上,吴强滚了两滚,从衣兜里掉出个东西,他正要捡起那东西,却被秦颂抢了先。 这是一个女士钱包,秦颂见过洛溪的跟这个是一样的款式。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总觉得这个就是洛溪的,毕竟这个小混混身上有女士钱包就很可疑,再加上这包价格不菲,可不是随便谁都会买的。 他打开钱包,入眼就是自己的一张图片,像是从某本杂志中撕下来的。他的双眸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如闪电一般出脚,直接将吴强踢到了地上,踩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审问:“人呢?” 吴强两眼发黑,感觉肋骨都被踢断了。更可怕的是,这个踩着他的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要把自己挫骨扬灰一样。 张所半晌回神,战战兢兢地把秦颂拉开:“秦总,脚下留人啊。” 秦颂眯着眼睛收回了腿,走到边上,张所松了口气,没等他想办法,那边吴强已经哭哭咧咧地把地方给招了。 张所这才反应过来,是秦颂底下的保镖动了手,但是吴强龇牙咧嘴外表并没有什么伤痕,他也不好再追究秦颂他们究竟用了什么方法。 好在,总算是得到了有用的信息。 是在一个大型仓库,周围是一片烂尾楼,平时基本不会有人过去。再加上那个地方很偏,沿途有好几个岔路都正好在监控之外,所以,当时总局的人也没有查出究竟吴强两个把人绑到了哪里。 司机开的很快,恨不得能够有个机器猫的任意门,可以一秒钟就能到达目的地。秦颂坐在后排,眉紧紧地锁着,他拿着钱包,手指细细地摩挲着其上的花纹,神色讳莫如深。 洛溪的神志开始模糊,她的浑身发热,不知道是灯光的关系,还是喝的药水的关系。她面色潮红,内心涌起了强烈的空虚感,嘴里无意识地开始哼哼,身体在床上轻轻蹭着,想要缓解那种感觉。 “啧啧啧,把她的表情都通通拍进去,我要让大家都知道,这个女人有多淫/荡无耻,让颂哥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颂哥? 洛溪恢复了一点点的清明。 她终于想起来这女人是谁了。 贺萱! 她强迫自己清醒,想要咬舌,却早被他们封住了口。 又一波剧烈的感觉汹涌而来,洛溪努力地不让自己被本能地需求控制住,她把自己蜷缩起来,与意志做斗争。 但是,似乎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 很想。 好难受。 秦颂,你在哪里? 对了,我们冷战了,吵架了,现在或许还在生气,因为我种种幼稚不可理喻的行为。你不会来了吧。 再不会有人来救我了。 洛溪呜咽着,扭曲着,眼中留下了一串串的泪花,在越发混沌的思维中,她的心头转过了无数的念头,最后只有一句话:不会来了。 贺萱看着床上浑身汗湿的女人,衣服粘在身上,展现出了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极品了,周围不断地吸口水的声音,甚至还有人偷偷地捂住了下半身。 这些愚蠢的男人真是又肮脏又恶心,若不是要报复洛溪,贺萱一辈子都不会跟这些人打交道。她看着洛溪的模样,心内涌起了诡异的痛快,对边上的男人道:“这药果然厉害。”早知道当时在成俊的山庄里就给秦颂下这一种了,也不至于耗到现在,反倒是被这个女人把人给翘了。 想到这一点,贺萱怒火更甚。她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男人,那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她挥了挥手,一脸的狰狞,俏丽的脸扭曲着,像是童话世界里面的巫婆,她褪去了往日的优雅端庄,露出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