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徒有长相,内里空空,只能做个花瓶,却又要拿b大学霸来炒作人设,结果因为她长期不上课,门门挂科,被b大强制退学,败尽了路人缘,成为黑糊第一人。 此后她若安分下来也就罢了,她见事业没有起色,便开始专攻豪门,但一般豪门谁看得上她?恰逢恒瑞集团大公子祝暄生病,她找了门路日日去医院照顾,如愿感动了祝暄嫁入豪门,只可惜,嫁是嫁了进去,祝暄却没能如她所想那般痊愈,病故了。 于是,她成了寡妇。 如今桑娓还住在祝家大宅里头,之所以躲在房里不敢出去,还是因为昨晚这位寡妇还意图勾引小叔子,大半夜爬上小叔子的床,被小叔子一脚踹了下去,并让她卷铺盖滚。 这位宿主见收不了场,竟然就这么跑了……跑了…… 桑娓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烂摊子。 腰间还因为被踹了一脚而隐隐作痛,桑娓撩起衣角,看到一片淤青。 她轻轻揉着,但比腰间更疼的是她的脑袋。 宿主想跑就跑得掉,她却不能,这个人生是她自己的,再怎样的烂摊子她也得收拾了,哪怕这个烂摊子于她来说就是天上掉下一个锅。 冤吗?当然冤,可即便六月飞雪了又能如何?说出去谁信? 她得找解决方法。 门外传来敲门声。 桑娓一惊,生怕冲进来一个人就把她抬起来往外丢,她小心翼翼下床,走到门边,听外面没有特别凶悍的动静后,虚虚地应了声,“嗯?” “桑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原来是来通知早餐的佣人。 桑娓松懈下来,“好,我知道了。” 可才放松没几秒,她又是陡然一紧,下楼吃早餐,意味着要和祝家人碰面。 她哪里还有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可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在做了十分钟思想准备后,桑娓稍微收拾了一下,打开房门,走下楼去。 餐桌上只坐了两个人,桑娓的“婆婆”甄惠惠和宿主试图勾引的“小叔子”祝珩。 祝家人丁单薄,创立恒瑞集团的祝家祝老爷子和老夫人都已故多年,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也就是甄惠惠的丈夫祝明亮,而祝明亮也就俩儿子——祝暄和祝珩。 祝明亮在十年前去世,他去世后恒瑞集团颇为动荡,长子祝暄有先天心脏病,从小身体不好,三天两头住院,难堪大任,次子祝珩彼时尚未成年,是甄惠惠力挽狂澜,镇住了那些股东们,才没让恒瑞被虎视眈眈的野狼们瓜分。 而祝珩也在一夜之间长大,一边读书一边去公司帮忙,毕业后就正式接手,到现在,恒瑞相比祝明亮在位时,又壮大了几倍,祝家也是帝都乃至全国数一数二的豪门。 所以,现在坐在餐厅里的两个人,不论是祝珩还是甄惠惠,都不是随便就能忽悠的。 桑娓有些忐忑。 去掉身体被人夺舍的时间,她的心理年龄才18岁,刚刚高考完毕、步入大学没两月,学生气依旧很重,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早早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还不至于太经不起事,但碰到这么个烂摊子,多少有些难以适从。 不仅如此,祝家因为宿主鸡飞狗跳,这两人大约都很讨厌自己。 桑娓双手捏着衣角,酝酿片刻后,才开口说:“那个……” “先吃饭吧,早餐要凉了。”甄惠惠头也没抬,抬手虚指了下对面的空座位,说。 至于祝珩,权当她不存在似的,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看着手机上的邮件,压根没有理她,专心致志地做一个工作狂。 桑娓踌躇的时间,佣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