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水见到张丘也愣了下,“你们怎么来了?” “这话我还想问你呢!”张丘见张于水又恢复成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好像下邳惠王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想了下,决定机场门口见到的下邳惠王还是不要说了。 张于水看了眼离殊,顿了顿,从上衣口袋掏出了一张纸推到桌子对面张丘的面前。 张丘打开纸,上面只有一句话还是用打印方式。 【你和下邳惠王。】纸最后一排写着现在的地址。 “二哥,你还想着下邳惠王?”张丘神色有些复杂,他将纸翻来覆去看了下,除了那排字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这纸谁给你的?” 张于水摇头,“有人引我过来。”他神色淡淡,不愿意在这个话题多费口舌,岔开话题问:“你怎么过来的?” 张丘先看了眼离殊,离殊点头,张丘这才把他们遭遇说了。 “应该是一个地方。”旁边离殊说道。 三人一时陷入思考中,这送纸引张于水过来的人和金老大背后的老板到底是不是一路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张丘想不明白,离殊看了眼皱着眉头的张丘,道:“无事,有我。” 咚咚。 有人敲门,张于水开了门,并没有邀人进去,站在门口,张丘就听到熟悉的声音,是金老大。 “张先生来了呀!正好正好,时间刚好,明天确定了计划我会通知张先生的,这次摸穴眼还要多麻烦张先生了。” 张于水淡淡打发了金老大,关上门,张丘小声道:“原来给二哥寄信的就是金老大背后的老板。”他现在越来越一头雾水了,“这背后老板想要什么呢?” “明天就知道了。”离殊说。 楼下小孙子叫他们吃饭,这次连张于水他们一共到了十三个人,其中七人是背后老板的手下,只有两个是金老大的手下,就是绑他的那俩人,剩下的就是他、离殊、二哥了。 从饭桌桌位就能看出来,背后老板的七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衣,坐在最里侧一张大桌子,靠门的一张长条桌金老大占了一头,见他们下来连忙站起来笑着迎上去,“离殊老弟这里坐。” 老斐看了他们一眼,嗤笑了声,声音很大,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大桌子那边哄堂大笑。 张丘听不清老斐说了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话,顿时有些愤愤,但也知道这群人还是不要招惹的好,省的给离殊找麻烦。 除了里面大桌子时不时惹人厌烦的笑声外,整个晚饭还是很美味的,特色的农家腊肉炒野菜,熬得油油的粥和泛黄的馒头,一个成人拳头大小,才出锅热腾腾的,配着老爷子自己腌制的酱菜,张丘香的能把舌头吞进去,吃了一个忍不住又拿了一个,结果最后吃的太撑,走不动路了。 山里面天黑的早,白天闷热的感觉这会散了些,有些凉丝丝的风吹来,张丘扶着桌子站起来,今天吃的太过了总觉得肚子有些圆鼓鼓的。 离殊视线往张丘圆圆的肚子看了眼,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张丘揉着肚子哎哟叫,“坐了半天了还是好撑,难受。”说到最后有点可怜巴巴的意味。 “出去散散步。” 离殊陪着张丘往外走,收拾桌子的老爷子一看他们去的方向就急了,用当地的语言急切的拦着两人,小孙子也跑出来了,听完了爷爷的话给他们翻译,“那边的山上不能去,里面有巫神的。” 张丘看着小孙子指的方向,是西南方的山,这座山比前头的山要矮小一些,但是树木繁密。 “我们不上山,就是想四周走走的。”张丘好好说,老人家刚才拦着他们的焦急的情绪不是作假的。 老爷子又说了一通,好好嘱咐他们,小孙子在旁边翻译,张丘才知道这老爷子的儿子一年前就是因为去西南山里到现在都没找到,据说之前几年村里零零星星的都在那座山死过人。 因为这事张丘也不想出门了,他跟离殊回到房间,在房间走了两圈又懒洋洋的扑到在床。 离殊视线扫过张丘圆滑挺翘的屁股,不动声色,“困了洗过澡在睡。” 张丘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他其实不想动弹,但不想让离殊觉得他脏兮兮的,出了门去水房冲了把凉水澡,打着冷颤往回走。 “老大,这背后老板什么来头?”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有钱拿就好,记着拿盒子,价钱百倍。” 金老大的话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听见外头的脚步声,催促道:“睡觉睡觉。”屋里灯熄灭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