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让包飞扬到海州市去主持海州经济开发区工作想法的原因吧! 不过对王虹锋来讲,他虽然对包飞扬提到了这件事情,但是他暂时还不会干涉包飞扬的选择。王虹锋相信以包飞扬的眼光,一定能在合适的时候做出最有利和正确的选择。他现在之所以给包飞扬说这些,就是希望包飞扬做好准备,所以今天特地说了这些话也算是给包飞扬提前打一个招呼,提醒一下包飞扬,有些事情很可能并不会完全按照包飞扬以前所设想的那样发展。 包飞扬点了点头,自己何去何从,并不完全由个人意愿决定,身为国家干部和赵系一脉最年轻的干部,他不但要接受组织上的安排,更要顾全赵系人事布局的大局。从王虹锋给刚才给自己提醒的话语中,包飞扬也感受到一种紧迫性,也许他不能够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按部就班地推进望海县的社会经济规划了。 真的是时不我待呀,包飞扬暗暗握了握掌心的拳头。见王虹锋似乎有些疲态,包飞扬站起身来,对王虹锋笑道“王叔,您先休息吧,我那边一定要得抓紧时间了。”向王虹锋告辞后转身离开书房。 “你们都谈了什么,怎么还不去睡觉?”见包飞扬已经出来上楼休息去了。早已在外面忙活完了的毛绍娟等了半天,却没见王虹锋从书房出来,她看看挂在客厅墙上的钟,发现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见时间太晚。怕影响了王虹锋的休息,明天还要起来上班呢。 这老头子,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要人去催,毛绍娟有些不高兴地推开书房的门,发现王虹锋一个人正静静地坐在书桌后面。手上夹着一根烟,眉头微皱,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因为想的太过入神,烟头上面残留着一段长长的烟灰摇摇欲坠。也忘了掸掉,听到书房门口有动静,王虹锋手一抖,烟灰顿时洒落下来,落到桌上。 王虹锋连忙将手中的烟头摁进桌上的烟灰缸里,抬起头看着靠在门口的毛绍娟说道“飞扬他上去休息了?” 毛绍娟转身出去,随后从外面拿进来一块抹布,弯下腰抹去桌上洒落的凌乱的烟灰“是啊。你们是不是谈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不过我看包飞扬的神态挺正常的啊!” 见毛绍娟说到包飞扬,王虹锋欣慰地笑了笑“这小子,扔了那么大一个包袱给我。他倒乐得轻松。” “到底是怎么回事?”毛绍娟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转过头看向王虹锋奇怪地问道,不知道他说的包袱指的是什么,心里还想飞扬并不是那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啊。 “没什么,根正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这块宝,了不得啊!”王虹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毛绍娟听到这里更好奇了,王虹锋却言辞闪烁。不把话说清楚,尽吊人胃口。让人听的不明不白的,她不悦地把正在擦桌子的抹布往桌上一放。伸手推了他一把“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哈哈!”见毛绍娟发急,王虹锋得意地笑了起来“没什么,我跟包飞扬谈了谈望海县的工作,本来想提点他两句,他倒好,反过来给我上了一堂课。” “年轻人嘛,心高气傲很正常,你作为长辈,也要有点气度……”毛绍娟嗔道,还以为王虹锋刚才是说反话呢,生怕他会因此怪罪包飞扬,赶忙出口维护着。 毛绍娟话还没有说完,王虹锋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娟,这次你可说错了。我不是没有气度,而是真心感佩啊,包飞扬也不是心高气傲,而是天生奇才,见识惊人啊!”王虹锋非常感慨地说道。 包飞扬一共对王虹锋讲了三件事,简单来说就是新农村建设、国有企业改革、地区和产业发展规划。表面上看,包飞扬是在讲望海县的工作,当然,包飞扬也确实是在讲望海县的工作,但是这三项工作都非常具有开创性,如果这几项工作能够成功开展收效的话,不仅是对望海县,甚至是对整个江北省,乃至全国来说,都是有着不可估量的深远意义和重大影响的,这对王虹锋的启发也非常大。 从当前的形势来看,最紧迫的应该就是发展规划,经济过热实际上就是发展没有规划的表现。虽然中央和地方以前都有制订发展纲要和五年计划,但实际上到了地方,就像包飞扬说的那样,非常缺乏地区性的规划,也缺少严谨科学的产业规划。 经济的周期性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