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的骑兵斥候使用,在步军之中,他是不屑于装备这玩意儿的,关键还是那二十多杆鸟枪。 肖天健让人把这些鸟枪都送到他面前,亲自进行了检查,到底是官军装备的东西,这玩意儿可能出自正规工匠之手,虽然口径不大,但是做工要比他现在拥有的十几杆鸟枪好一些,而且比较新,一看就知道没放过几枪,正好补充给他手下使用,具体质量如何,还要在以后的战斗中检验,好歹让他现在拥有了一定的远射程的压制武器了,以后再对上敌军的话,就不至于害怕和对手列阵对战了。 至于战俘方面,这一次一共俘获了四百余人,其中官兵近百人,其余的都是李逢田从各庄纠集来的庄丁乡勇,其中可能不乏有一些是其它几路杆子的人。 看罢了这份清单之后,肖天健毫无睡意,立即吩咐下去,连夜突审这帮俘虏,将其按照原来各自的身份分开看押。 干这个事情简单,肖天健手下的人拿着刀枪过去一通乱揍,这帮已经被刑天军吓破胆的家伙们便马上都招了出来,各自指认自己的同伴,天不亮所有俘虏的身份便都被甄别了出来。 这么一查,肖天健才发现还真就收获不小,官兵里面虽然领头的那个丁千总没有被俘,但是却俘虏了一个把总,一个总旗还有几个小旗,各庄的乡勇之中,周家庄的管事的也在俘虏之列,李家庄一个副管事也被抓了回来,经过甄别之后,还发现了三十多个附近各路的杆子的成员。 但是如何处置这些俘虏呢?肖天健还真是有点头疼,换作其它义军的话,保不准就直接吩咐下去,把这帮人给砍了,古时杀俘的事情也是比比皆是,但是这种事肖天健自然是不会去做的,打仗的时候杀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尽数杀俘这种事肖天健做不来,那样的话他岂不成了嗜杀狂了吗? 更何况这些乡勇们许多人罪不至死,大多数人也都是穷人出身,给各庄当个乡勇也是混口饭吃,同时也是为了保护家园,所以这些人如果都杀了的话,难免有干天和了一些。 至于那些官兵,肖天健也不愿杀他们,官兵之中大多是军户出身,都是苦的不能再苦的人了,除了当官的之外,出来打仗也是被迫无奈,杀光他们只会造成更多军户家庭的破产,留下的孤儿寡母以后就没法活了,所以官兵也不能杀。 但是这也不代表肖天健不杀任何人,起码李家庄的人肖天健就没打算留着他们,李家庄血洗他的老营,这梁子已经是结大了,他手下有些人的女人就是被这帮人给祸害后杀的,还有那个胡月娥,也惨死于这些人之手,这仇不报对手下人都交代不过去!所以对于李家庄的人,就另说了! 剩下的那三十多个各路杆子的成员,肖天健决定亲自去见他们一下。 当他带着手下走到看押着的这帮杆子成员面前的时候,这些人一眼便看出肖天健定就是这刑天军的掌盘子,一个个都惊惧的缩在了一起,聪明点的立即便跪下连连磕头了起来,哀求肖天健饶他们一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呀!你们和我们都一样,干的是一行!你们掌盘子却要助纣为虐,派你们跟着老财、官军来攻打我肖某的刑天军!现在才知道后悔,难道不觉得晚了点吗?”肖天健身披铁甲站在这帮人的面前,脸上带着不屑和阴郁的神色冷冷的看着他们,对他们大声的喝道。 这帮人被肖天健吓得浑身哆嗦,一些人扑通跪下连连磕头叫道:“爷爷饶命呀!这事儿怪不得我们呀!我们也都是活不下去,跟着掌盘子混口饭吃罢了,掌盘子不知为何,派我等前往李家庄给李家庄帮忙,我们也不愿意呀!还望爷爷饶命呀……” “我肖某自问与你等的掌盘子无怨无仇,素来井水不犯河水,而这一次你们却主动帮着我的仇家来攻打我们,我岂能容你们!来人,把这些该死的混账东西给我拖出去砍了!”肖天健装作不听他们的解释,大手一挥便对身后的那些手下吩咐道。 几十个如狼似虎的战兵闻声便立即集体大声答应道:“是!”然后一个个捋胳膊挽袖子的便扑了出来,按住这帮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家伙们,拖着他们便朝校场中央走去。 这一下把这帮家伙吓得是屁滚尿流,一个个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求饶不已,一些人甚至吓得当场裤裆便湿了一片,尿随着流到了地上,在地上被拖着留下了一溜的湿露露的痕迹。 “饶命呀!大爷饶命呀!小的们错了!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小的投降了!小的以后愿意跟着您干!求求大爷饶命呀!……”校场上响起了一片惨叫求饶的声音。 肖天健背着手扭过头冷笑了一声,摆摆手道:“先等一下!刚才我听有人叫要跟着我干?” 那些人也不傻,一下便从肖天健的口吻中听出了一丝活命的机会,一个二个赶紧叫道:“掌盘子可怜咱们,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