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手把她一把推到了地上! “你……你!” 桑皎皎惊恐的瞪大眼睛,嗓子却哑的不像话,只能徒劳的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她试图挪动自己的身体,随之而来的疼痛感却让她痛苦无比,不由得轻轻喊了一声。 “好痛!” 本来处理好的伤口前功尽弃,她浑身包裹着的绷带被浸透,湿漉漉的只留下一道道的血迹。 “你……你可别碰瓷啊!我还没下手呢!” 那个手下害怕的两股战战,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回手术台上,手足无措的呐呐着: “天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这可怎么办啊!” 枭月烬只是去了趟厕所,回来后看到这副场景,暗道不好,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男人满手是血的站在一旁,小家伙也浑身是血的倒在那里。 他的表情瞬时就变得冰冷无比,浑身爆发出了摄人的杀气。 “枭……枭爷!” 手下怕的吓破了胆,当场就跪下了。 他的头紧紧地抵着地板,浑身颤抖着,反反复复道:“枭爷,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呵,不是故意的? 枭月烬缓缓地勾起了嘴角,扬起了一个嗜血的笑:“难不成,是我逼你的?” 他懒得再和那个男人废话,直接伸出长腿,把他踹翻在地,又随手找了个绳子捆了起来。 如果小家伙有什么意外,这个人就算是被千刀万剐,死一万次都弥补不了! 他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死死地咬着唇瓣,颤抖着拨通了楚洛肴的电话。 吩咐他尽快赶回后,枭月烬单膝跪在了手术台边,吻了吻她那尚且还算完好的手背。 请你,务必要安然无恙。 楚洛肴挂掉电话,脸色阴沉无比,那标志性的温文的笑也全部隐藏了下去,眼神冰冷的看着牢笼里的人: “竟然没有放备住你们会同时在两边搞事情。倒是我失策了。”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微的诧异,并没有说今天晚上会有人和他一起行动啊。 没来得及去解释什么,他的四肢就被手臂粗的麻绳紧紧地捆了起来,嘴里也被塞了一块布堵住了。 烈火一把将他抗在了肩头,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不多时,就赶到了手术室。 两个同时搞事的男人惊诧的对视了一眼,彼此之间都是无比的陌生。 但现在可没人会帮他们捋清事实,直接被拎起来扔进了旁边的仓库里,关进了小黑屋,等待着未可知的惩罚。 烈火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种类似与愧疚和欲言又止的表情,站在一旁气场低落的都能种蘑菇了。 手术台上,楚洛肴手上还在不停地动作着,在桑皎皎的伤口重新抹上了一种药粉,包扎好。 枭月烬抱臂站在一旁,眉头紧紧地皱着,眼中满是无法掩盖的担忧。 似是终于纠结完了,烈火突然上前几步,单膝跪在了他的身前,低着头闷声道:“对不起,老大,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小丫头的解药,才被那个叛徒毁掉了。” 他的目光坚定,一字一顿道:“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他的话被躺在手术台上的桑皎皎全部听了去,她艰难的动了动手指,嘶哑着喉咙吐出几个字:“枭,枭哥。” 枭月烬连忙凑近了,微微半蹲下,认真倾听着。 她费力的扬起一个笑容,眼神温和:“不……不怪烈火的,大家为了我,已经做了许多事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们才好。” 她顿了顿,哽咽了下,才继续说道:“看来我这次是真的没救了,非死不可。” 桑皎皎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熟悉的脸,喃喃道:“但是我不害怕,能认识你就是我最幸运的事,你对我这么好,这么关心我,我满足了,就是死也死而无憾了。” 他的眸子顿时沉了下去,脸色冰冷一片,这个小家伙整天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东西! 他忍不住就有些生气,却也只能按耐着自己的情绪。 枭月烬凑近了她的脸,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沉声道:“不许说这么晦气的话,有我在,就是阎王爷来了也不敢收你。” 他的目光幽深又坚定,让桑皎皎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她眨了眨眼睛,突然一阵困意袭来,昏睡了过去。 “去把若家父母请过来!” 他小心翼翼的掖了掖被子,目光中隐隐含着一丝柔情,声音却冰冷到了极致,透着杀气。 那边,若父若母还在家里焦急的等待着消息,房门却突然被一脚踹开,烈火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脸上是按耐不住的怒意。 瞪视着两人,那眼神凶狠的像是能杀人一般。 他微微欠身,表情却无比冷酷:“枭爷有令,还请两位和我走一趟吧。” 若父和夫人对视一眼,心知今晚的事情怕是已经败露了。 没关系,以他们两人的身份,只要不涉及到侵犯核心利益,相信枭爷是不会对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