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需求,脑袋里面想的是吴岩私藏的那张张晚的照片。 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夜到天亮。 *** 快到小高考的那段时间,吴岩每天都食欲不振,他有一两个礼拜都没跟张晚说话。 也有很久没让杨决他们去他家里看“电影”。 杨决没想到失恋对这种人的打击也这么大。他作为一个旁观者,除了默哀也无能为力。 小高考前一天,对了一下准考证上的座位号。 班上三十几号人大致分到了四五个考场,杨决和吴岩同一个。 座位离得也不太远,杨决坐在吴岩的左前方。 吴岩让杨决把答题卡涂完了放在右手边,他马马虎虎地抄上去几个。 其实吴岩自己心里也有数杨决的水平,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反正都是蒙呗,也不管了。虽然他成绩不太好,但是毕竟是重点班的学生,重点班的吊车尾再不济,考个及格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当天考完试,张晚把东西收拾好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班上有女生约她出去吃火锅,她看到杨决站在班门口等她,就拒绝了。 杨决这样的男生有朋友就已经万幸了,就别说和女生玩得开。 因为考试拖了几天的黑板报才完成了一半,张晚一直想赶紧把这期的结束了,后天就有黑板报考评,但是介于刚刚考完,她也不好意思让班上同学留校,就自己留下来画。 杨决还在外面等着,张晚让他先回去。 杨决说没事。 “那你进来帮我写几段话吧。” 杨决看了一下张晚剪下来的一小片报纸。帕斯卡尔的人是会思想的苇草。 杨决试着写了两行,张晚揪着眉毛看他的字,哭笑不得。 “算了吧,你帮我去洗一下抹布。” 杨决离开以后,张晚把他的字全部擦掉,重新写了一遍。 外面天色暗了,她突然想起今天爸爸妈妈好像要回来。 字只写了一半,就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早一点过来做好了。 张晚把书包背着,往门外走,四处看了看,杨决没了身影,可能还在洗手池那边。 她最后一个出教室,把教室门锁上,拔钥匙的时候,突然后面好像有个很沉的东西砸到她的后脑。 “干嘛!” 张晚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用手摸了一下后脑勺,下一秒钟就被人捂住口鼻,拖着往前走。 她回不了头,看不到拉她的人是谁。 但是她好像听见有人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张晚。” “张晚。” 05. 小小的封闭的顶楼储藏室,张晚被丢进一堆杂物中间。 她从拉她的男生手臂里面挣开。 “你是谁啊?” 男生没说话。 张晚起身准备离开,又被他拉住。 他说:“等会儿,岩哥找你有事。” “我没时间,我要回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 男生有点迟疑。 外面传来几个人交流的声音,张晚把男生的手甩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准备往外面走。 储藏室的小木门突然被人的后背顶开。有人堵在门口。 “吴岩,你能不能总是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张晚站在门里面,看着从门缝里斜过来一眼的吴岩。 一个剑拔弩张的对视,让气氛凝滞到冰点。 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吴岩却笑了起来:“我这不什么都没干呢。” 张晚从门缝里挤着要出去,吴岩的手臂往门框上一横:“你最近对我是不是对我太冷淡了。” 张晚说:“你最近很奇怪。” “试都考完了,给个回复呗。”m.dgLhtOyOta.cOM